厷雏同人文《日夜兼程》(下)(2)

“怎么?没看过?”他已经上完了，把目光投到不知所措的我身上。
这时，我听到冲水声，那个似乎想把单间厕所当做家的畜生终于出来了，我红着脸转头走进那单间里。
这是我出生到现在为止在外餐厅吃过的最郁闷的一顿饭了！
回到餐桌前，瑞斯达尔又冲我坏笑，不过看林冰安静地吃甜品的样子，似乎他还没有坏到把别人的尴尬作为快乐的消遣分享给别人的恶人。
在回家的路上，瑞斯达尔说他有点事就先与我们分别了。我跟林冰提议说去散步。
宁静的夜晚，寒蝉凄切的小径上，我与林冰又不知不觉地变回两个人，散步到了河边。
林冰一路踢着小石块，直到有一次不小心踢到了河里，他转过头来，说想休息一会儿。
于是我和林冰就地坐在边上，彼此间靠的很近。河中时不时还有几条顽皮的小鱼浮出水面，发出轻轻的水花声。我享受着自然赋予给我，不，我们的，免费的交响曲。
“你说，为什么我们豺狼虎豹的都进化过来了，但那些鸟，牛，羊却没有进化成两足行走的呢?”林冰突然向我抛出这样的疑问。
“大概是大自然的弱肉强食法则吧。”我平静地回答道“我们祖先没进化前都是肉食动物，也是出于对食物的需求才不断提升狩猎能力，智力变高，自然也就进化过来了。相反食草动物就没有进化过来了。”
“真的是这样咩？”
“这是我比较信服的一种说法。”
林冰没有回复我，看了下天上点点的繁星，我顺着他的目光也往上看了。
繁星点缀，闪烁不停。幸运的是还有几科转瞬即逝的流星，我们不是小孩子了，知道所有愿望单靠无济于事的许愿是愚蠢的。不过这迷人的夜色，让我感觉世界都是我们两个的。
我们两个的……
“可是我感觉我们现在过得生活，还没有那些没有进化的生物要快乐”林冰又发话，“所有兽都为了自己的目的不顾及一切地去追求而且还不考虑他人的感受，”他叹了口气。“要是我们再进化一次，比如说进化成不存在的人类那样，会怎么样呢？”
我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话题觉得太忧郁了，不太像林冰平时的作风。
“你说，要是大家都能为互相体谅，世界会更美好吧！”他笑着说了出来。
我内心其实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法学心理学生物学都说明了是生物都会有私心，在真正的利益面前无从控制。可我就回答了一句
“是啊。”接着我又补了一句“不早了，该回家了。”
他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凝视着我，没有说话。气氛变得非常奇怪。
我的心跳得很快，脸也变红了，尽管已经进化，狼还是保留着原先本有的夜视能力，所以林冰肯定能把我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前前后后足够有半分钟。
“那就回去吧。”他转过头去又起身，拍掉臀部上的灰尘。
我们走到分别的路径。
“你怎么往学校那条路走去啊？”我不解地问。
“我在这没有买房，所以周末就留宿在学校了”他说完站在原地又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