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总部(4)

指挥官敲了几下门，房间内并没有回应，不过里面确定是有人的“那我直接进来了离门远一点”
“门没锁”屋里发出一阵沙哑的声音，指挥官推门而入，只见欧根亲王蜷缩在床上，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怯生生的看着指挥官，上午穿的衣服被扔到了墙角，送来的餐也是一动不动。
“到底怎么了，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就带你去换了身衣服？检查也太快了吧”
“他们，让我把送我去的那几个军人杀了”
“。。。”指挥官腿一软“然后你照办了”
欧根点点头，她大概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感受过死亡，所以精神上受到了打击，陷入了对自己深刻的厌恶中，现在最重要的是帮她走出阴影，指挥官想帮欧根擦擦泪，却被欧根推开了
“求求你不要过来，我，我是个杀人犯”
“我们谁手上没几十条人命啊，干这一行早晚的事”
“可是杀死敌人和攻击自己的人的感受，怎么可能和随手就杀死几个完全没干系的普通人一样，他们是因为我失去的生命，我为什么要听从他。。”
“只是想活下去罢了，法律上讲胁迫犯罪是不需要受到惩罚的。。。”
“这和我夺走他们生命有关系吗”
“在他命令你的的时候你怎么想的告诉我”
“我，我想活下去”欧根终于哭了出来，的确杀人的事实没有改变，也许她会背负悔恨度过一生，但她从未失去过求生的权利，她有权利活下去，至于其他就不是她需要考虑的了，指挥官认真考虑当时让她无论任何任务都执行对不对，现在看来是不对的，因为欧根可能被命令做任何事。
没有办法不对着个女孩的事情感到悲哀，但有没有什么可以做到事情，只能坐在她身旁，轻拍她的后背，陪着她一起度过漫长的时光。终于，欧跟哭累了，疲惫的进入了睡梦。指挥官稍微收拾了一下，留下字条便回去了，时间正好，天空露出了鱼肚白。
5
为期三天的会议落下帷幕。会议上达成了一堆共识，无外乎画个饼让大家继续卖命，私下则是利益分配，指挥官这种会参加的多了，也没啥大兴趣，就最后要预算的时候才真正参与讨论，不过也要不到什么罢了。
更值得关心的是欧根，现在吃东西终于不会反射性呕吐了可喜可贺，精神面貌虽说不好，总归回到了正常，稍微有些敏感。本身打算让她过几天再回去的，但是她坚持立刻就走，一秒钟都不多呆。
在飞机上，欧根终于忍不住对指挥官开始吐槽“指挥官，你的品位也太差了吧，居然买了身仿阿迪的运动服就来了”
“预算问题预算问题，谁知道资本主义消费这么高”
“我自己用了一上午才说服自己穿着出去换身衣服，不过还是谢谢了，给”说着欧根递过来一根巧克力棒，自己也叼了一根
“买完衣服发现钱就够买盒这个了，其实挺好吃嘛”欧根很快吃掉了一根，然后开始细心的舔手指头。
“还有好多不用这么过分吧”指挥官看着有点可怜，然后却被欧根把手拉了过“你-干。干什么”
“别乱动”，指挥官也不敢乱动，被企业捏的还没好利落，欧根把指挥官的食指含在嘴里“恩不如威尔士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