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古代社会主义兄弟情的文(9)
“哼,你跟我不也是一般大的年龄。”黎付湫显然不想被药秽占这个便宜,他顿了会儿,沉重地开了口:“是真的,找不到吗?”
药秽的声音也沉稳了下来:“其它的药都找到了,但就唯独这最后一个药,古书上只是记载过,却没说在哪儿有,恕我无能。”
黎付湫沉默了很久:“枯血草是吧?我再努力找找吧。”
“你因为他得了这个病,受罪那么久,你这么做值得吗?”药秽冷声问道。
“从小我就是药罐子,我这个命早就不值了,况且能为他做点什么,我早已是心甘情愿。”
安执听着他们的对话,心却是一冷。
黎文官,有病?
为了他?
那个他最重要的人?
安执这一刻觉得自己真的没用,本来黎文官为了自己的病为了他重要的人已经受够了哭,却又因为安执再累了很多,安执的良心感到非常的过意不去。
安执看到不远处有童子过来,便又悄悄地躲在一棵千年老树后面,等童子走后便回到马车那儿去。
安执到了马车上便开始继续装睡,但是睡之前先将袖子里藏的糖给扔了出去。
安执的确是吃了那颗糖,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安执的直觉告诉他,不要吃,所以他在黎付湫的面前把糖含进嘴里,过了一会儿便偷偷吐进袖子里。
那颗糖仅仅是含了那么一会儿,安执便真的睡着了,不过好在含的时间不长,安执在黎付湫手刀车夫时,及时醒了过来。
闭上眼睛的安执,将裘衣盖在身上,没一会儿黎付湫的脚步声便逐渐清晰了起来。
黎付湫摇了摇车夫,车夫猛然惊醒,看着黎付湫刚准备破口大骂,却顿住了,因为黎付湫拿出了一锭金子。
车夫识趣地闭了嘴。
“去原城吧。”黎付湫疲惫地说。
黎付湫上了车后,觉得车里有股药草香,但是他并没有细想,毕竟这是药谷,有药草香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黎付湫看着入睡的安执,轻轻地用手指摸了摸他的脸:“也不知道……还有多久……”
能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你,还有多久。
安执被黎付湫的举动惊了一下,然后冷静地继续装睡。
只不过……是真的睡着了。
“安将军,醒醒,到了。”黎付湫轻轻拍了拍安执的肩,安执猛然惊醒。
看着黎付湫,已经外面快要暗下去的天,安执很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还说不困来着,让黎文官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