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贺礼之九辫
入秋的北京一改蒸炉般高温直降到17.8度,早上走在马路上一阵风吹过有些瑟瑟发抖,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街口抽烟的人,满地的烟头证明男人已经在这里有一段时间。急驰而过的汽车带来一阵凉气,可抽烟的人却不为所动,开过的汽车却慢慢倒回来,驾驶室走下人来。“九郎,你怎么在这里”孟鹤堂刚刚开车过去的时候就觉得路边蹲着的人眼熟,果然倒车回来一眼就看出来在路边抽烟的杨九郎。
“孟哥”杨九郎的声音已经哑的快听不出声音,孟鹤堂看着满地烟头觉得不问也知道这孩子肯定抽了不少烟。“孟哥,你先去医院看辫儿哥吧,我在这陪师兄待一会儿”周九良拿着件外套走过来,早晚这么凉的天杨九郎就穿着一件短袖在马路边蹲着,他真怕医院里的那个还没醒过来,这个人就倒下。孟鹤堂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脱下外套披在周九良的身上,按住要动的手“早上冷,别在感冒了,我去医院看看辫儿”周九良听话的穿上衣服,孟鹤堂开车离开。
杨九郎虽然没有抬头但每一句话都听得清楚,打心眼里羡慕他们两个人,周九良即使天天健身,可抵抗力就是低还总是感冒,孟鹤堂平时都是放在心尖上疼着,更是不敢马虎一点,而周九良同样也是把孟鹤堂放在手心里捧着,哪里像自己爱的人在身边却说不出口,明明担心的要死可却只能轻描淡写,想一百个理由阻止他别那么累,可却没有那样一个立场来支持“师兄,你没有想过,也许这就不是一场单恋呢”周九良的话就像一块巨石激起千层浪,杨九郎没想到心底想的那一谭死水竟然活起来,那种惊讶不低于当年喜剧人舞台上自己玩笑般承认“爱过”时张云雷的震惊
那时候杨九郎是借着玩笑说出最真诚的话,只不过不知道张云雷是玩笑听着还是用心想着。有的时候也会有这种疑问,也许张云雷是爱自己的,但每每都被现实打败,周九良好像看透杨九郎想的什么开口道“辫儿哥有洁癖,虽然百般嫌弃你但全德云社只有你可以用他的水杯喝水,全德云社的师兄弟的太平歌词都是跟着他学的,但只有你是他一句一句教出来,”这些都是一些不轻易见到的小事情但在外人眼里却看的那样透彻。“其实所谓的洁癖有的时候是分人的,九龄,辫儿哥,哪个都是”。天真的有点冷,周九良连打了几个喷嚏,再不回去估计这又得感冒,杨九郎掐灭烟头。
回医院的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周九良本身就不爱讲话,不是过来安慰肯定不会说这么多话,而杨九郎心里有事更是没有开口。与其羡慕孟鹤堂和周九良,不如自己也拼一把嘛,成功皆大欢喜,不成功大不了就以后继续装着做兄弟呗,以兄弟的名义待在身边这么多年害怕再来几十年嘛,反正张云雷那么喜欢相声,为了相声张云雷也不会离开,杨九郎觉得自己有点小卑鄙,但还是想试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