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st a Dream 25 主边伯贤 (何去何从/有人要爬墙绵羊张嘛?)
失去边伯贤,失去了我和他的孩子,我的生活暗淡无光,这是我放弃一切的理由。
为了阻止我自虐,张艺兴让把我的房间里装了四个摄像头,24小时专人看守我,连上厕所都有个人陪着我,绝对不让我自己一个人待着。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对这种生活的感受。
总之,很糟糕。糟糕到不能用言语形容。
为了反抗,我绝食。张艺兴就让医院注射葡萄糖和营养液。因为左手骨折,右侧盆骨轻度碎裂,我没办法拔掉针头,只好采用冷战。
张幂瑶的那一推,还让我其他地方不同程度擦伤,脚踝扭伤,轻微脑震荡,脊椎有几节移位。
本来可以没那么惨,可我偏偏是头朝下摔,手还挡着腹部,下坠时使背部朝下。可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没有护住这个孩子。
张艺兴每天都来看我,试图给我喂食,但我只是扭过头不理他,话也不和他说一句。
我知道一切都不是他的错,可我不想一人承担罪恶,只好把那些发泄给他,就算我看见他因为公司的事和医院的我焦头烂额,我也没有半分怜悯。
我真坏。
整整一个月,我们都维持着奇怪的状态相处。
“席霖,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
凌晨两点。张艺兴一身酒气来到我的病房。他知道,我失眠,少觉。
可我还是闭着眼,不理会他。
“你只想着曾经拥有的一切已经失去了。却不想着未来可以拥有的。”
“你眼里只有边伯贤……”
“没有我……”
“你从来看不见我……”
“是我不够适合你吗……”
他就像失去主人喜爱的小狗,一直碎碎念。声音很小,我基本听不到什么。
我烦躁地坐起来,而他就坐在离我不远的沙发上,估计是晚上出席了某个酒会,身上还穿着得体的西装,他用略带空洞的双眼看着我。
我们静静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
他一下子站起来,快步走向我。我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站在我的床边。“我不想当绅士了。”他没头没尾的说了这句话,让我更懵。
然后他按住我的后脑勺,吻了我。酒精混合着他身上的气息侵袭我。
等我意识到,想反抗的时候,他就放开了我,这个莫名其妙的吻就持续了两秒。
“你还有我,和席家。”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看得我有些出神。
“我们可以柏拉图恋爱,不生孩子,我不介意有没有孩子。”
“张家那边,和我没关系。你想怎么样都行。”
“还有就是,我不瞒你了,席老爷子病了,可能没几天了。希望你不要辜负他对你的期望。”
他说完就离开了。
我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他刚刚说他不介意,是不介意什么呢?不介意我曾经怀过边伯贤的孩子?不介意我因为这次流产导致习惯性流产?不介意我的心理状态被医生强制建议不适合生孩子?
张艺兴再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他要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