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郑号锡】虚妄是你Ⅰ(2)

一直低着头的郑号锡听到这里，倏地抬起头，眼睛通红，满面挣扎最后化作坚定：“我明白的，PD nim，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这我也知道，所以才会做这档节目，不仅是为后续铺垫，也是为了让你们有机会互相了解。不指望你们假戏真做，好歹你们的关系不要这么生硬吧……”
方PD后来又说了很多劝慰的话，郑号锡都一言不发地听着，其实记不得后面说了什么，浑浑噩噩地离开了那间办公室，又把自己关进了练习室里久久不离……
……

很久以后，郑号锡还会梦到这一天的情景，那时的他已经明白，她看似绵软的语气，却字字句句都是拒绝。从头到尾跟他没有半点眼神交流，那种彻彻底底的无视，让他即使在梦中也不得安宁，心脏钝痛。那时的他已经看过她的笑语嫣然，见识过她的调皮撒娇，感受过她的细致体贴，可在得到了那么多她的美好之后，她把它们统统又收了回去，再度回到起初那种拒人千里的模样。就像给一个乞丐尝试过了人上人的锦衣玉食，却让他再回去做乞丐，那样的天差地别，让他崩溃得想大叫，想抓着她的肩膀拼命摇晃，可是不行，那是他活该受到的惩罚。
如果从无交集就好了，不止一次这么想，如果没有那件事，他们也许会在未来的某次粉丝见面会相遇，她会对他甜甜地一直笑，眉眼弯弯还捂着嘴，害羞得说不出一句话，他会被她的笑甜到，主动把梨涡现给她看，主动去握住她的手，用不标准的中文说她很漂亮，谢谢她来看他们，然后目送她离开。又或许在某场演唱会现场，借走她手里的阿米棒或者横幅挥舞，然后不小心甩飞出去，拜托工作人员把她请到后台来好好道歉，再送她别的东西当赔礼……
可惜，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如果，只有自食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