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假如有一天
晚上我照常接到了李泽言的电话。
“睡了吗?”
“没呢,正躺在床上思考一件事情。”
“明天中午吃什么?明天晚上吃什么?”
“明天中午吃面……等等!我刚刚想的才不是这个呢!”
“这个时间你除了会想这两个问题,你还会想什么?”
“我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说来听听?”
“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有一天你变成了一个穷光蛋?”
“……没有。”
“我知道了,聊天结束。”(日常终结话题·李泽言)
“等等。这个话题……可以聊聊。”
“……你都没有想过这个,还怎么聊?”
“和我说说你思考出来的结果。”
“假如有一天我变成穷光蛋,我一定不会上街乞讨,只要我还有力气,就不会自甘堕落。”
“有骨气。”
“你呢?”
“首先先弄懂变成穷光蛋的原因,然后寻找补救的方法。像你这种满腔热血,不讲究方法的笨蛋, 有再大的骨气也是白搭。”
“你又讽刺我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
“假如有一天我真的变成穷光蛋了,你会不会收留我啊?”
“……你刚刚的硬气上哪儿去了?”
“你想我怎么收留?来华锐打工,还是来我家干杂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