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frame资料搬运:《远古者》
“不,她还没死。”我很确信。
我们的船两天内第二次在新乌斯马尔的古城中心着陆。我们赶往底层建筑的人口,一个以岩石雕刻而成的迷宫。在后面跟随我们前进的是一整队的守卫及恐鸟。
门兹又问了一次: “你为什么能如此确定?”
“我们已经链接在一起一个半世纪了,我很确定。”要将我与莱贝拉之间的秘密直接说出来的感觉十分奇怪。那种链接的感觉,当我俩有人状况不对时,另一人的心中就会涌现出这股焦虑。昨天我曾感受到一片空虚,因为我以为感染者杀了她,而今天早上与她链接的喜悦又回来了。
我们是被特意培育出的双胞胎,经由基因克隆和修复使我们都能操作洛拉装置。奥罗金人有着美丽且对称的脸孔,而我们的右侧太阳穴却有着洛拉装置的突点;他们的肌肤如丝绸般光滑,而我们身上却遍植了一条条的金属仪板、手掌中则嵌入了洛拉装置。我们的模样让奥罗金人倍感不适,而他们也毫不隐瞒其厌恶之情,直到他们生病或受伤时才会认为我们是他们的救星。但这一切从未困扰过我,我深爱着我的孪生姊妹,而我们已拥有彼此。即便在这梦魇当中我也不会离她而去。
门兹的脸上浮现犹豫,虽然我握有指挥权,但若他一旦后退,士兵们也将会随他而去。我需要逼迫他协助我: “如果你是天诺,这就不成问题。
“那些背叛者……他就此打住: “听着,莱贝拉已经死了,疫变体在昨天杀了她,我们都亲眼见到了。”他的挫折感越来越重: “该死!这本来是个救援任务,我们不能——”
“这仍然是救援任务。”我打断他: “门兹,你是想退休回家,或者你还自认是名士官?”我知道这话非常刺人。
门兹僵住了,过去他曾被人抛弃过,而这次他将不再让责任从他指缝间溜过。
门兹凝视着我: “你真的愿意因为那股感觉,而冒着变成感染者的风险?”
我点头,答案是肯定的,就为了这感觉。
“很好,洛拉医师奥特拉。”门兹转向他的队伍: “准备好。”
我们进入了地下通道,随着我们一步步朝黑暗中前进,武器的光照亮了遥远的过去由红岩雕刻而成的商家与住宅的轮廓。这座城市几乎跟火星的大气一样古老。一切十分安静,仅能偶尔听到士兵们靴子踏碎骨骸的声响。在三天之前这里还是个繁忙的街道,而现在,染血的衣物碎布像纸屑般酒满整条通道。我们从隧道走出,进入了幽深的拱廊。这里是旧市场路,莱贝拉的气息指引我来到这里。
“我们很接近了。”我说道。
“它们来了!”土官门兹吼着,大量生物从每一扇门窗后朝我们直冲而来。
它们的指爪、牙齿与眼眸看起来是如此地熟悉,是什么样的生物会有着如此的眼神?
“围成方阵!”门兹下达命令。我们退到墙边并让恐鸟们形成一道外墙,守卫们则在恐鸟之后,将我们围在中间。
我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在洛拉装置上,经由这项装置我能感受到每一名守卫的状况。一名中士的腿被割开了,我立刻将我的能量传向他,他的伤口复元后便再次投身战斗。酸液喷溅在一名士兵的胸口上,我将能量导向她以减轻疼痛、消除伤害,让她得以存活。没有了莱贝拉让这一切更加困难。这时另一名士兵的喉咙被咬断、已经奄奄一息,我已无法再为他做些什么,仅能抑止他的疼痛让他获得安息。开火的频率渐缓,我们把它们逼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