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同人）面灵气——心生七面，善恶难辨(2)

 
父亲每次出门都要很久，一个人的等待既漫长又难熬，就像永无止境的雨夜。不过这回不同了，少女有七个新朋友陪着她。福神总是笑嘻嘻的，禅丸总是皱着眉头，猿爱撒娇，姥却是张死人脸，狐面沉稳可靠，大飞出却一惊一乍。而小面，它就像是少女的双生子，她们心灵相通。女孩从来没有朋友，现在却有了七个好友。等待第一次变得快乐起来，但是少女总是在心里念叨着：“父亲什么时候回家呢？”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有朋友的陪伴少女过得很快乐。但是，为什么呢？心中的空白好像越发的扩大了。
“这是为什么呢？”
少女安慰自己：“等父亲回来一切都会好的。”
“嗯！一定是这样，等父亲回来了，大家一起玩！”但是，少女心中的不安也越发膨胀。
少女从此以后每天夜晚都会环抱着坐在窗前，夜里没有风声也没有虫鸣，只有偶尔会传来露珠滚落的声响。少女将自己白净的脸埋入双膝，不住地呐呐：“父亲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孤寂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对面镜子里的黑影却傲慢地扬起了嘴角。

“老爷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会有这种下场呢？”
“我看呐，是那些面具沾有邪气，真是不吉利的东西啊！”
“是啊，自从老爷有了那些面具就变得奇怪了，现在连小姐也是……”
“成天对着一些死气沉沉的面具说话。”
“这地方是不是闹鬼？要不我们还是离开吧！”
“干脆把那些面具偷偷扔了吧，我总看着瘆得慌！”
……
禅丸偷听到了这些，告诉少女，仆人们在背地里说她坏话。
“父亲在家的时候他们从不敢这样！”少女很生气，“身为女儿，我要替父亲照顾好家里才行！”
少女下定决心找面具们商量。
禅丸露出悲伤的笑容：“那些仆人嫉妒主人有我们陪伴。”
猿则有些害怕：“那他们会把我们和主人分开吗？不要啊！”
大飞出很兴奋：“主人放心，就让最强的我来给他们一点教训吧！”
少女也想这么做，却被小面阻止了。
“这么做是不对的，无需在意他人的言语，主人！”
大飞出看着小面，眼神中露出锋芒。
静寂的夜晚来临，魑魅魍魉开始蠢蠢欲动。
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战争早已开始，杀戮就在眼前咫尺之处。最先发难的是姥，无穷尽的空白浸染了它。不受控制的姥从背后刺死了禅丸，禅丸到最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象征着喜悦的福神来到它的面前，看到自己的死对头倒在地上，嘲笑着因嫉妒而死的小丑。禅丸用最后的力气望着福神，眼神中带着黑色的恨意以及红色笑意。禅丸五彩斑斓的小丑面上，只剩下黑红两色。福神高兴地喝着胜利的祝酒，却在醉酒中死去。摇摇晃晃的，和禅丸一同摔碎在地上。酒洒了出来，里面掺杂着一滴小丑的眼泪。那是禅丸用自己的仇恨发出的最后的诅咒！一开始，它就没打算让福神活下去。
看到地上的碎片，永远冷静的小面想去寻找凶手的线索，却被人阻止并偷袭。小面拼尽所有的力量来到安睡的主人身边。
“真是抱歉啊主人，不能陪您到最后。”
“但至少就这样……”在小面气息将尽之时，却偶然撇到了床头铜镜中的景象。
“啊啊，啊……”小面拼命想要睁大疲倦不堪即将永远闭上的双眼。
“是……这样吗？真是，愚蠢啊……”
“所有人……都会死去，没有人……能……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