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天行九歌】秦时情时 第六章(2)

我的天！这要命的职业病！
婉灵懊恼得想撞墙，怎么一个不小心又进入了办案状态，那语气，那架势，那神态，居然还带入了专业术语，你咋不上天呢。
“小婉说的在理，我觉得可行，小庄你呢？”
婉灵正在内心捶胸顿足地想着如何打个马虎眼糊弄过去，却忽然听到盖聂用他那专有的波澜不惊的语调接过了话茬，不动声色地避开了这个头疼的问题。
这句话在此刻的婉灵听来简直犹如天籁，她像是慢镜头一样的转过头，看着盖聂平静淡然的脸，激动的热泪差点没涌出来。
嗷嗷嗷聂师哥你是举世无双的大好人！这是你的终身好人卡和一生平安证请拿好！
“明天太阳落山之前，我会带回需要的线索。”
卫庄没有正面回答，仰头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轻飘飘地扔下这句话，翩然起身，只留下一个潇潇洒洒的背影。
“嘁，又来了！”婉灵对着卫庄的背影吐了吐舌头，转头对着盖聂笑道，“那我也先回去了，小聂也早点去休息吧，明天加油！”
盖聂颔首，不再答话。
*
三人再次正式齐聚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为了避免隔墙有耳，三人决定去房顶交谈，夕阳的余晖洋洋洒洒地铺泻下来，给大地万物镀上了一层美丽的金光，屋顶上，三人的影子被越拉越长。
那时，斜阳正好，平静安宁。
卫庄虽然高冷装酷，但也的确按时带回了不少有效线索，一番头脑风暴过后婉灵已经成功掌握了所有关键信息。
只不过……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头绪？”
婉灵目光微移，看到盖聂眉头紧锁，似乎是在寻找着被遗落的蛛丝马迹，而另一边的卫庄也是目光深沉。
“要不我先说说我的想法？”婉灵试探性地问道，得到答复之后，她想了想，挑了些比较浅显的猜测说了出来，“受害人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且互不相识，应该不会是仇杀。不过值得注意的是，所有受害人中，有本地的，也有外来的，而本地人基本都是些父母双亡的孤儿，但外地人却没有什么共同特点。加上之前说的，受害人都是些同一年龄段的少男少女，总感觉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计划呢……”
“孤儿的死活不会有人在意，而那些途经此地的人……哼，就算家人能够得到消息，也恐怕早就死无全尸了。”
“少男少女……孤儿……”婉灵低头轻声重复着卫庄的话，仿佛自言自语，大脑飞速旋转，头疼地敲了敲脑袋，总觉得答案呼之欲出，偏偏就是想不出来，好似一尾灵活的鲤鱼，一次又一次从指缝间溜走。
“到现在为止，有多少人失踪了？”
“不多不少，刚好九十八个。”
“我知道了！”盖聂卫庄的一问一答犹如神助，脑海中迅速闪过的答案被逮个正着，婉灵激动地腾地一声站起，力度之大让脚下的瓦砾都颤了几颤，“是转生之术！古籍记载的旁门左道之法，无月之夜，撒酒祭天，聚以百名少男少女，取血噬魂，焚躯化骨，炼化鲜活肉体，转魂逆生，得以长存。”
盖聂没有说话，却是眉头渐锁，陷入深思。
“看不出，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镇中，竟会藏有如此有能耐的人。”
卫庄冷哼一声，语气之中藏着不易察觉的轻蔑。
“先别忙着下定论，这只是猜测，我们并无实据啊。”婉灵拦下了卫庄濒临爆发的张狂小宇宙，补充道，“而且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昨日深夜，有几个人鬼鬼祟祟从镇长家里出来，似乎是要去送什么东西。”
婉灵正苦于没有可以让案情更进一步的重要线索，一旁许久没有说话的盖聂忽然出声。
“嗯？”婉灵愣了三秒，然后忽然激动地一把拉住盖聂，“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现在才说！啊啊啊小聂你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