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 第一章（3）

朴智旻和姜杰刚走出去，张先生就注意到了他们两人。
“
他是被捕了么？
”
张先生不安地问道，迈开步子朝马路对面走去。
“
张先生，请您冷静，不要让事情变得复杂。
”
周警官急忙挡在张先生身前。
“
你一直在骗我么？！
”
张先生回过头对郑号锡大吼一声，一把推开周警官，快步朝姜杰的方向走去，
“
姜杰！你站住！姜杰！
”
“
智旻，先带他回警局。
”
金泰亨从后面追出来，拍了拍朴智旻的肩膀，自己则转身朝张先生走去。
“
先生，您冷静一点。
”
金泰亨张开双臂，拦住张先生。
“
别告诉我冷静！放开我！
”
张先生甩开抓住自己的周警官和郑号锡，用力地推了金泰亨一下，抬起手指着车的方向大吼道，
“
你们为什么抓他？！为什么？！
”
“
我们只是问他一些问题，没有别的。
”
金泰亨伸出手按在张先生的胸口上，轻轻摇了摇头。
“
姜杰！你听着！如果你和这事有什么联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
当看到朴智旻拉开车门把姜杰塞进车里的时候，张先生终于控制不住情绪，一边大喊着一边要挣开金泰亨的阻拦。
朴智旻回头看了一眼情绪激动的张先生，用力地关上车门，接着快步绕过车头，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
够了！先生！
”
金泰亨突然提高了音量，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把张先生推得往后退了几步，
“
您最好冷静一点。
”
张先生这时才算冷静下来，捂着脸长叹一声后，和妻子紧紧地抱在一起。
“
柾国，查一下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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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之内所有飞往
K
市的航班，我们要找到可能是一名或者两名男性，还有查一下所有的酒店、旅馆和可以住宿的地方。
”
朴智旻在便签上飞快地写下几个关键词，撕下来交给田柾国。
“
明白。
”
田柾国接过便签，粘在电脑屏幕上，低下头开始敲打起键盘来。
“
我们看过这么多案件
……
不同的凶手有着千奇百怪的动机
……”
金泰亨站在审讯室外，透过百叶窗帘的缝隙看着坐在屋子里的姜杰，背对着朴智旻
，仿佛自言自语一般。
“
怎么了？
”
朴智旻走过来，站在金泰亨身边望着审讯室。
“
不过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
金泰亨转过头，看着朴智旻，沉默了几秒钟，接着再次转向审讯室，
“
他们的眼神。
”
正在此时，姜杰转过头，透过玻璃静静地看着房间外的两个人。
从他的眼底，透出一种与此时此刻并不符合的平静和淡漠，像是可以吞噬掉一切的黑洞一般。
金泰亨和朴智旻一左一右站在姜杰的正对面，直直地盯着被围在中间的姜杰。
“
姜先生，你是为谁工作的？
”
金泰亨抱着肩膀，神情严肃。
“
科伦公司。
”
姜杰倚着桌子，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
公司指的是暴徒吧
……”
朴智旻轻哼一声，
“
真有意思，还要拿个假的名号去宣传。
”
“
没有人可以找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