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说点啥
:哎!别打,别打,疼。疼。疼,行行行我好好说好好说。
果树结了层霜,但树上的五条抓痕清晰入目,这个季节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令人心寒。
: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家伙每年冬季都把树木抓成这副模样,讨厌死了。
:我到挺喜欢这个季节的。
:为什么?
:似乎一到这个季节花贼就不会出现了。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的,我们这些姑娘也就只能在这冷死人的季节出来透透气了,真是苦命。
路上行人寥寥,出来的人不多,但出来玩的姑娘却是不少,这地方怪的很,一年四季有三季大部分姑娘都不敢出门。
你要问为什么?
公祭陵里每当这个时节总会有个人到一座坟前站着,是谁的也不知到,反正就这么站着直到身上结成霜,积层雪,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离开的时候嘴角总是微微上杨。
小镇上不知何时来走了个说书先生,也不知何时来了个说书先生,原来哪个在南边的茶语楼里讲,新来的这个在东边的桂满楼里讲。
新来的这个年纪貌似不大三十刚出头,不过这里的人管说书讲事的都叫先生,这个先生的样貌普通,往人堆里一放基本就找不着人了,就是眼珠子黑的不像的人,别人问他眼珠子怎么回事的时候,他总是笑笑说是天生的。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天生的。所以这里的人都称他叫黑珠子。
这说书先生来桂满楼有一阵子了,书就没听他说过,乱七八糟的的事到成天讲,讲的不正经,天天被人胖揍一顿但讲的有味儿,有乐子,来听事的人多了,来桂满楼的客人也多了老板也就没赶他走了。
这季节天冷,在家闷坏的人都出来了解解闷了,路上行人不多,但酒楼,茶馆的生意到是好到不像话,桂满楼也不例外
客满到不行,似乎只要一回头就可以和别人来个亲密接触,来听事的人更是挤的叠起了罗汉。
:黑珠子!今个儿讲点啥?下面的客人起哄般的喊到
这先生到也没在意什么,清了清嗓子一块止语两寸来长,一寸来高,往桌上一拍:啪!!的一声,嘶~的一声撒开了手在空中甩了甩手:嘶,疼~疼~疼。
地下只听一阵手捏拳头,骨头蹦蹦响的声音一片传起。
这先生也就开始正经起来,手扶在了身后,咳了咳:今个儿咱就说说,南街旁边衙门那东边菜市场猪肉摊子的老板的远房亲戚家的邻居王寡妇家狗窝旁一个小道馆儿的事。
:扯那远你咋知道的那里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