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before later 第三章 before？later？

华生没有立即回答，表情沉重的盘膝坐在了用水泥铺成的地板上，手指凌厉如刀锋开始在地上刻画演算着什么。
教授的问题给了他很大的压力，这一点他不是没有深想，而是不愿意深想，像是孤独的羔羊逃避狼群一样刻意避开了这个问题。
“仪式完成了一半，若是要完成的话。”
令人惊讶的话语，不自觉地从华生的口中吐出，一旁站着的弗拉特脸色也开始变了。
这话在不懂圣杯战争的眼里，或许不是什么惊讶的事，可明白且身在其中的弗拉特感到了浓浓的危机。
中午的阳光还是灼灼地烤着大地，华生还在不断的在将近写满了整个阳台的地板公式上，补上结论性的一笔。
而电话的另一边，教授也在同时进行的推算。
可和华生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面前是一张空白的纸张，上面只有两个简单的英文单词，“before”&“later”。
桌边烟灰缸里已经满是雪茄的残骸，可是他还是皱着眉，没有动笔，因为有一丝关键的地方没有想到，使得最浅显的两个词不能贯穿起来。
也是在这时候，华生的最后一笔已经落下。
白色的刻痕，与灰色的水泥石面，在这一刻全部串联了起来，像是推理小说中，那决定凶犯的罪证一般，在弗拉特面前浮现。
“最先的祭祀，以及最终的恩赐。”
微笑地说出答案的弗拉特，平静地看着华生，这表情落在华生眼中却有些恐怖。
该害怕吧，你该害怕吧。
华生心里咆哮着。
电话那头的教授，没有说话，手上的雪茄还在不断变短。若是弗拉特刚刚的话是结论，那和真相还是有着丝距离。
手指轻叩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音，像是被神操纵了一样，答案伴随着深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出。
“before or l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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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这个城市完全不像是以圣杯战争为目的而存在的一样。
身在其中的人们那么自然，澳大利亚政府仿佛也没有多了这样一个城市而惊讶。
存在即合理？
若真是如此，人类史上也不会出现那么对于异端的讨伐。
挥了挥手中的地图，王菱雨笑着看了眼身后的白起，见她面无表情地对自己点点头，有些气闷地嘟了嘟嘴，接着眼睛定格在手中的地图上又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澳大利亚啊！她可没来过离中国这么远的地方，想到这里身后那冷冰冰的大美人给自己的不适感也少了几分。
“Berserker,你看这里这里这里，听说有好吃的，从尸体上拿到的这些钱，也够我们花好久的了。”
王菱雨停下脚步，对着手中城市地图上标记的几个地方点了下，跃跃欲试的神情不言而喻。
Berserker也没有多说，对于自己这个御主的想法，她还是知道一点的。
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把这个城市的经历当成了一次旅游了。
或许这很无知吧，可那又能怎么样呢？她很多次想和这位御主说清所要面对的事实时，看到她的那张脸上浮现的笑容，就不由的想起生前的那个女子来。
那种笑容她不忍打破，那也就只能默默守护了。
夹杂着英语的吆喝声传来，Berserker点了点头，短暂的失神，也被拉回现实，那沉如坚冰的脸上，出现了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微笑。
“那好，我们就去这，来一回澳大利亚不容易，不到处逛逛，一定会后悔的。”
王菱雨咋咋呼呼地领着路，完全把昨晚的一切抛之脑后。
白起跟在她身后，也没有发现这个城市的任何异样。
小商贩、路上的行人、甚至还有从其他地方来的旅游团？这个城市完全不像是才出现在澳洲这片土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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