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 天之子，人之子-上(12)

“意思是他们只想着传宗接代。”天子说。“真是的，都变成天人了，还有这么老古板的思想。”
“我也觉得。”魔理沙说。“什么年代了还是性别论。和我家里人一样，只觉得男孩有用。”
灵梦有点惊讶。魔理沙极少对灵梦之外的人谈自己已经断绝关系的家庭。
“我无权评论比那名居大人的观点。”衣玖说。“不过，作为女性，我明白长女小姐和魔理沙小姐的心情。”
“唉，其实我也大概能猜到。”天子说。“麻烦你了，衣玖。”
“能够传递消息是我的荣幸，长女小姐。”
“......天子......没事......就算你父亲不要......我会负责......带孩子的......”紫苑挣扎着说。
“你好好歇着吧。我不觉得让厄运的贫穷神带孩子是个好主意。”
“你不爱我了吗......天子......”紫苑像是被抛弃的小动物一样哀怨地说。
“你还是很可爱的。”天子说，“我只是觉得你不适合组成家庭。”
“咕！”
“天子，”灵梦开口，“交给神社怎么样？就像我之前和你说的。”
“灵梦你是认真的吗？”天子疑惑地问。
“灵梦一直是认真的。”魔理沙笑着说。
“是时候培养下一代巫女了。紫也和我提过。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灵梦说。
“巫女不用选择什么资质特殊的孩子吗？”天子问。
“还有谁比天人的孩子资质更好呢？”魔理沙抢着回答。
“和资质无关，”灵梦说，“魔理沙你别误导别人。我只是觉得......这是个巧合，不，应该说是缘份。与其说让紫找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我还是觉得这样做更好。紫苑和你想的话，也能随时来看。当然，我知道，这一切建立在天子你认为我可以的基础上。”
“灵梦我是绝对信得过，”天子连忙说，“可是我真的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不然就卖给我吧，”魔理沙打岔，“我把孩子做成长生不老药。”
“别乱说，”灵梦摇头，“总之天子你考虑吧。”
“衣玖，你觉得呢？”天子问。
“不......问问......我的意见......吗......”躺着的紫苑表示抗议。
“无论长女小姐怎么决定，我都支持。”衣玖说。“但是我想提醒长女小姐，假如是男孩，比那名居大人一定会派人来要孩子的。”
“谁管他们。”天子撇撇嘴。
“天子！”紫苑终于挣扎着坐起来。“和我结婚吧！”
“不要。”
紫苑又躺下了。灵梦，魔理沙，天子和衣玖围坐一圈，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灵梦，”天子一边抚弄紫苑散乱的头发，一边说：“关于孩子，就按你说的吧。我想不到更合适的人了。”
“嗯。”灵梦说，“谢谢啦。我会做好准备的。你先搬过来吧？这段时间需要人照顾的，别逞强。”
“好，那就打扰了。”
“怎么说的好像你们要结婚一样！我才是孩子他爹，不对，他娘啊！”紫苑拼死吐槽。
衣玖和魔理沙都笑了。
......
夏去秋来，天子的肚子也变得圆鼓鼓的。她把连衣裙的紧身腰带剪断，变成一件宽松的褂子。这段时间她都呆在神社，紫苑和灵梦照顾她。不过，紫苑本身也需要人照顾，所以大概是灵梦一个人照顾三个（包括孩子）。衣玖和魔理沙偶尔会来帮把手。紫苑的妹妹女苑也来过几次。意外地，女苑对天子的态度变得很友善。
这天，天子预约了永远亭的检查。灵梦有异变要处理，只能由紫苑陪着她。一路上，许多妖怪都对天子的肚子投以惊讶的视线。天子提醒自己得慢慢习惯这种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