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同人短篇】《go down》第七章：正义(2)

“我没事...我没事，只需要休息一下。”Gaster抹了一把自己左眼下方那道已经扩大到上颚的裂痕，手骨上沾上了殷红的颜色。
“当初可是你告诉我魔力透支的后果的。”
“那是因为你很特殊。”Gaster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脸上的眼镜有一边垂了下来，他伸手把头骨侧面的胶带粘到原先的位置，随后直起身子。
Undyne将左手从胸口放了下来，她已经好些了，虽然现在也无法接下那个人类的任何一次攻击，但已经足够了。
她回忆着之前的战斗，发现了很多疑点。
那个人类怎么知道他们的攻击阵型和攻击方式？
内奸？不，绝对不可能。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那个人类的表现，就像是之前和他们战斗过一样...
先别管这个了。
“多谢...”Undyne望着他脸上的伤痕道谢道，随后那股怒火又重新在心中凝聚，一想到曾经多少个日夜协同训练和作战的熟悉的面孔就那么化作了尘埃，她无法保持冷静。
“我要让那个人类付出代价！”她不甘心地用长矛狠狠地敲着地板，说着就迈步往门口走去。
“等等，他可能会......”Gaster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外面传来的一声巨响打断了。
实验室的大门被什么东西猛地撞击了一下，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他们三个互相对视了一眼，Gaster伸手抹掉脸上的血迹，示意sans躲到门右边的桌子下面去，后者不情愿地坐到了桌子下面的箱子右侧，这样从门口进来是绝对看不见他的。
大门又发出巨响，Undyne握紧长矛，想要推开门走出去，被Gaster伸手拦住了。
Undyne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神情，对他摆着口型，“我是皇家守卫，他可能会发现其他居民。”
“我关掉了电梯，他打不开的。”Gaster用双手对她比着手语，Undyne脸上仍然带着不甘，但没有鲁莽地冲出去。
实验室大门再次发出巨响，然后外面传来什么东西轰然倒塌的声音。
Gaster轻叹一口气，走到房间角落，背对着坐在桌子下神色紧张的sans和举着魔法长矛隔着墙怒视大门方向的Undyne，将双手举到胸口的高度，作出捧着东西的动作。
一颗白色的倒置的心形慢慢浮现在他的手掌上方——那是他的灵魂。
Gaster望着自己灵魂上多出的几道裂痕，咬了咬牙，最后叹了口气把灵魂收回了胸膛。
骷髅的灵魂是十分脆弱的，因为外侧只有一些骨骼保护，但是同时带来的微弱好处就是便于查看和展示。
有一些东西他没有告诉过sans，那就是魔力透支造成的后果并非只是身体受到永久性的伤害，而是连同灵魂也会出现裂痕，这种裂痕在部分情况下会慢慢复原，但是如果程度太过严重......
灵魂会破碎，那名怪物也会化为尘埃。
人类花费了一些功夫才破坏了实验室的大门，他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些钢铁慢慢化作灰尘和气流散去，随后查看着实验室一楼的环境。
没走几步他就看见了一层的大屏幕，画面此刻定格在他的身上。他根据画面扭头寻找，很快看见了那个安装在实验室大门上方的摄像头，不过他没有去摧毁它，这里现在没有怪物了。
刚才那个高个子骷髅和那只鱼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能够挡下一发子弹的骨头？可真是有意思。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过错。
就好比牛仔们之间常常进行决斗一样，这都是正常的行为。
如果他杀死了所有怪物，就会被大人们关注。即使他偷了父亲的手枪、子弹和牛仔帽，一样会被理解。
就像他从小听到的那样，成为一个正义的人，消灭所有邪恶的东西，就会成为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