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战争后遗症(主佣兵个人向,微量鹿幸,结尾杰佣)
考完期末考了,你们要的大粗长
连更ing
我叫奈布.萨贝达,如果真的要说的话,我大概算个佣兵吧。
我曾找过很多心理医生,原因是我受过很大的心理创伤,我记不得从前的事,而且,我背上莫名出现的巨大抓痕,也寓示着我从前的经历不平凡。
我也曾接过雇凶业务,但无论身处何种危险之中,都忘不了对从前“战争”的怀念。
那种怀念很难描述,大概,像一种无形的羁绊,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羁绊的那头是什么。
好不容易逃离了战争,却又去寻找战争,这,被我的心理医生们定义成了我的“战争后遗症”。
大概是又一次无果的尝试,我来到了欧利蒂斯庄园。几天前,我收到的邀请函上写着“没有比这更接近于‘战争’的地方了,问题就是,奈布先生是否想再次体验?”
“再次?”我想着,“为什么要写再次呢……是单纯的笔误呢,还是……”
接到邀请的两天后,也就是今天,我动身来到了庄园。庄园仍是“熟悉”的阴雨天气,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熟悉”,但一提到这句话,我总能想起一个大概是老熟人的声音,“潮湿的空气很适于鲜血的味道在庄园里传播呢,雾气也是一样呢,不是吗,奈布先生?”
“佣兵先生……可以不要一直站在大门前沉思吗?”夜莺女士打断了我的沉思。“啊,抱歉!”我跟着她走到了我的房间,她递给我房间的钥匙,“没变过,布置还是一样的,窗户视野很好,能看到红教堂。”夜莺女士笑看我。我别过头去,“什么嘛,一来就说些奇怪的话,我以前应该没来过这里呀……”我想着,接过钥匙,提着行李走进自己的房间。“有什么需要,就请按铃叫我。”夜莺女士走开了。
我环顾自己的房间,“还不错嘛……”
我走到刚才的窗前,往窗外望去,视野确实很好,可以看到一部分哥特风的教堂和一片玫瑰花田。那片玫瑰开得及艳,就如……生命与爱情的颜色。“那片花田,很美吧……让人不敢相信,它明明一直都很衰败的,但今天突然盛开了……”一个花匠打扮的女孩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边。“嗯,很美,是你种的吗?”我打量着她的衣着。“不是我……”她出神地望向那片花,“你知道吗,之前我们这有个很喜欢玫瑰的人,他说,最美的玫瑰都是……”“——用鲜血灌溉出来的?”我下意识地接话道。那女孩担心地瞄了我一眼,“那片花田……确实埋着一个……‘人’。”“哦?谁这么浪漫?种花人么,还是那个喜欢玫瑰的人?”我稍带戏谑地问,那个女孩好像不喜欢我的这种语气,“是那个喜欢玫瑰的人,他也是种花的人……之一,他长眠于花田之下,可能,另一个种花人也会有这样的结局吧…
…还有,那不是浪漫,是厄运。”她用一种说不出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愤怒而稍带悲哀。
“艾玛!不要随便和奇怪的人讲话啦!”走廊上一个护士打扮的人对着女孩大声叫着,“原来她叫艾玛。”我这样想着。艾玛又看了看我,“那再见了,希望你不要死的太早呢……”说罢,就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把行李丢到一边,扑到自己的床上,突然,我发现了床沿露出的一小块木头上隐隐约约地刻着字,“奈布和……曾在此留下过活着的证据。”省略号是指看不清的字符,我想,那大概是个名字,但后来被划掉了。但前面这个“奈布”,莫非是过去的我留下的刻字吗……
我使劲回想,却脑袋一阵疼痛,然后我又隐约回想起一个经常在梦中闪现的画面——我杀掉了一个男人,不同的是,这次我看到他笑了,而我,似乎在哭。“从到了这里开始,一切都变得很奇怪呢……看来明天该去查查了。”
旅途的劳累加上自己过度用脑,我很快就睡着了。我好像做了一个有关庄园的梦,醒来时已经忘了大半,只感觉好像有人在我耳边重复一句话,“你不应该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