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同人短篇】《go down》第十四章：探索(2)

“现在你们该在床上睡觉的才对，谁送你们回来的？”
sans还没开口，Papyrus就兴奋地叫道：“衣服先生！衣服先生送我们回来的！”
“船夫，对吗？在河流上摆渡的那位。”
sans懒得开口回复他，双手插在兜里向前走着。
“sans，明天你有空吗？”
“怎么了，伟大的皇家研究员找我有事情？”
“明天早上你过来实验室，我教你一个魔法。”
“那个什么冲击波？”sans看上去有些感兴趣。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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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sans走进实验室的训练室时，发现Gaster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训练室那个住在人偶里的幽灵不在，Gaster希望今天只有他们两个骷髅在场，就给那个幽灵又放了个假。
训练场旁边立起了一块板子，上面贴着一张设计图，画的是龙头骨状的物体，下面写着“Gaster冲击波”。
sans在旁边站着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称赞道：“很厉害的设计，但那天我记得你不是用过吗？为什么还要从最基本的数据测验开始？”
“科学研究。”Gaster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说道。
他观察着身前那些浮动着数据的显示器，抬手指着训练室另一边的训练假人，“凝聚好冲击波载体之后攻击那个假人，然后慢慢进行调整。”
“你的工作还真是忙啊。”sans说道，随后抬起一只手，试着按设计图上面的形状凝聚一个相同模样的骨质物体。
“脑力活动。”Gaster伸手指指自己的脑袋回道。
很快，一个和sans拳头差不多大小的龙头骨浮现在空中，sans扭头观察了一会儿后，挥动手指，头骨的嘴部张开，对准面前的人偶发射出一道激光。
sans很快就放下手，终止了这个魔法，现阶段的消耗对他来讲太大了。
顺带一提，怪物短时间内能够使用的魔力是有上限的，如果没有经过特训，是和HP容量挂钩的。
Gaster望了一眼人偶上被烧焦的部分，记录下显示器上发生变化的数据，抬头说道，“再来一次，试着把魔力先凝聚，而不是直接以激光形式发射出去。”
sans瞪了他一眼，“是我在用魔法，不是你。连点休息时间都不给？”
Gaster故意低下头，装作没看见他的表情，“数据表明，你还没到极限。”
“这样下去我迟早要散架。”sans嘟囔着，重新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