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 灿白《歧视》by言少（4）

 4.惹上个混蛋
腊月寒冬天，村里的破旧小灯上都挂了一个红灯笼，家家门前贴着迎春过年的对联。
边伯贤稳着梯子给朴灿烈指着对联横幅有没有贴对位置，这是他们过的第一个年头。
鞭炮声在从村口噼里啪啦的响起，声音大的他们这里都能听到，朴灿烈将黏了不少浆糊的横联贴在门头上，慢慢从梯子上下来，今年有人陪着一起过年，当然得有点过年的模样。
狠下心买一副对联贴在门头，让这冷清多年的小平房喜庆不少。
转头看看身旁也在看门前对联的边伯贤，寒天里的边伯贤嘴里呼出热气，烟雾缭绕的好看极了，朴灿烈觉得他是走了狗屎运了，才会有那么好看的媳妇。
边伯贤也转头看他，两人深深对望，从今年的夏天过到现在，两人认识小半年了，虽然一个疯一个哑，但是感情很好。
边伯贤脸上绽开笑容，招的朴灿烈凑近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边伯贤也抬头让朴灿烈细细亲着，脸上满是幸福，他也觉得他走了狗屎运，遇到了朴灿烈。
一块小石子就在两人亲吻的时候砸到了朴灿烈脚边，他们转头看去小龙正站在大门口盯着她两看，有些不好意思朴灿烈领着边伯贤进屋，别教坏了孩子。
小龙看着他们把门关上了，依旧站在原地盯了好几眼脸上居然有些发红，看向自己家门口沾了些泥土的摩托车，眼睛放着光芒。
“小龙。”从他家屋子一个白净的小男孩跑出来，手里拿着十块钱的兴奋不已。
“你看你看，你妈妈给我的压岁钱，我们去李叔叔家买糖吃！”
跑到小龙面前，抓起小龙的小手就往小商店跑。
小龙看着自己脏兮兮的手被男孩白嫩嫩的小手给握住，眼睛里满是喜欢，这是他远方亲戚家的孩子叫小信，今天跟着他妈妈一起来他家过年，小龙觉得他长得可好看了。
比朴哑巴叔叔的媳妇还要好看。
傍晚到来，家家做好年夜饭开饭前把鞭炮在门前噼里啪啦的响，朴灿烈今天也是鸡鸭鱼肉都做全了，在隔壁大爷家做了小半年每天一百块钱存到现在有一万多，所以这个年他们过的一点也不寒酸。
两人坐下看着一桌的好菜，边伯贤什么好吃全往朴灿烈碗里夹，朴灿烈也是，两人互相把对方的小碗夹满了，又尴尬又好笑的。
都只想着对方了。
不知道是不是朴灿烈给了边伯贤心理上的安慰，小半年的日子过下来，边伯贤的处在正常状态的时候越来越多，很少发疯。
这是朴灿烈这么多年过的最有年味的三十夜，看着对桌安静吃饭的伯贤，朴灿烈眼眶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