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TS·与田医生的故事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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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
       “患者目前心跳正常，呼吸正常。”
       “眼压正常，瞳孔状态正常。”
       “肿瘤科准备完毕。”
       “眼科准备完毕。”
       “开始手术。”
       手术室里有你们四个，许多护士，还有两位经验更加丰富的主刀医生。就算如此，你们依旧如履薄冰，只要在手术室中，就不可能不紧张，无论是屋里的人，还是屋外的人。
       “阿蘼，准备扩张眼睑。”
       你听到他这一声“阿蘼”，竟愣了半秒，然后赶紧反应过来：方之蘼，手术室里你怎么能愣！清醒点！你使劲摇了摇头，站到田柾国旁边进行眼睑的扩张。田柾国虽然没有看你，但可以感受到你在他身边认真的样子，像当年一样，一样让他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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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个小时，方之晚的预测还挺准，手术很成功。
      等你们全部收拾完已经凌晨一点了，但你难得不累，所以没有回家，而是待在诊室里写手术报告。凌晨两点，你的报告接近尾声，你起身打算去自动贩卖机买点吃的，一开门便看到拎着一个袋子的田柾国。
       “你...？”
       “嗯，吃点东西吧。”他的语气里，好像没有给你拒绝的选择，“尝尝味道和以前比有没有变化。”
       袋子里是他做的三明治，大学时他做的，唯一能吃的东西。
       “你活的...挺健康的...”这话一出，你真恨不得打死自己……方之蘼啊，哪有你这么接话的啊，“那个，你在美国，过得怎么样？”
      “在美国一直学习。两边教育模式不一样，所以刚去的时候还挺吃力的....”你听着他跟你讲他在美国见到的、学到的东西，你喜欢他在回忆困难的事情时，坦然从容的样子，那个样子真的很吸引你，以前是，现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