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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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辫儿也曾动摇过,也想过要不要回德云社帮帮师父。
可是,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在一次他和穿山甲出去喝酒的时候,穿山甲动手打人,被警察带走询问,虽然,辫儿没有参与,但是也是旁观证人,而且又是穿山甲的同伴,所以也被一并带到了派出所。
在德云社正值多事之秋,发生了这样的事,辫儿觉得,现在回去,只会被有心人利用舆论更加打压师父。还好,没多久,风波过去了,德云社又活了过来,辫儿也就又死了那条回归的心,何况身边还有一个死命嘀咕,劝他不要回去的穿山甲。
就这样直到2011年,辫儿的生活越来越颓废,越来越白昼颠倒,烟抽的越来越凶,酒喝多越来越醉,父母终于看不下去了,磨破嘴皮子,辫儿就当一阵风吹过,想动手,辫儿就站在那一动不动,最后,还是张妈妈,啊,就是辫儿的母亲,我习惯这么叫了。
张妈妈给师娘打了电话,说在这么下去,这孩子就彻底完了,现在唯一还有可能管的动他的也就只有这从小带着他的姐姐和姐夫了。
师娘了解了辫儿当时的情况之后,挂了电话就坐在沙发上直掉眼泪,这让身边身边坐着的师父,旁边背贯儿的大林,还有在厅里瞎晃的大楠全都愣了,师娘那么一个坚强的人,在师父年轻最穷困,之前德云社最危急的时候,都没掉过眼泪的女人,这倒是怎么的了呢?
师娘哭了一会儿之后,没理任何过来询问的人,只是伸手拉起已经蒙了的师父直接回了房间。
“德刚,之前我给磊磊打电话, 他总是给我敷衍过去,说自己挺好,有时候接电话那声音,根本就是没睡醒,就告诉我是上晚班睡得晚,再问他就都给我划过去了,我以为他还好,也没太当回事,可是刚才四姨给我打电话,说了辫儿的情况,在这么下去,这孩子就完了啊,你知道的,他从小就是我带大的,上次要不是我没多注意他,怎么会让他就那么自己偷跑了回去呢,那么小的孩子,心里是得多难受才会连声招呼都不和我打啊,这几年我忙着打理德云社,也就逢年过节的看过他几次,怎么叫来北京都不吐口,想让他给我唱段大鼓,听听声音,总是笑嘻嘻的和我说好久没唱都忘了,我也是没多在意,那怎么可能忘?那是咱们这些人能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怎么会忘,你知道的,我对他跟对大林是一样的啊,这可怎么办啊?德刚,辫儿怎么办啊……”王慧坐在床边停不住的啜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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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的章节中,兔兔说过,姐姐王慧这个名字故意用的同音字,因为二爷从不拿姐姐咋挂,所以,兔兔觉得文文里也不要原字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