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的人 第九章

“这就好了吗？”有些怀疑地看着果林，雪白的地板上依旧没有任何痕迹。
“当然，嘛，毕竟是精灵的手段，你看不出来也很正常。”无视话语中的嘲讽意味，继续盯着刚才果林在地上划来划去的地方，但依旧没有什么发现。
“别试了，凛乃或许还能看出什么，现在的你根本就没指望的。”继续嘲弄着我。
继续看着，然后猛然间，脖子处的印记再度传来一阵刺痛，猝不及防地直接跪在了地上，身上再度惊出了一身冷汗，目光有些呆滞。
“都说了吗，唉。”果林依旧发表着没心没肺的话语。
眼中好像多了一些东西，漂浮在空中，是烟？好像不对，是那种更加空灵的东西，然后，眼前的景象好似破碎了一般。
“啊啊！”眼睛传来钻心的痛，闭起眼，用手去接触的时候，感受到了浓稠的，令人作呕的液体，是血吗？应该是吧，无论是气味，还是感觉，但我的眼睛还是没有办法睁开。
“为什么不听话呢？唉。”好像听见了果林走到了我面前的声音。然而此时的我依旧呗疼痛弄得无法睁开双眼。
“啊，好累啊，休息一下。”应该是果林又坐了下来。
疼痛自然是不及之前的放血，但依旧不是那种可以轻易忍受，唯一值得庆贺的是疼痛貌似在越来越浅，或许是我的错觉，但疼痛这种东西，本来不就是人类的感受吗。
在地上就这样坐了多久，才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切都正常的过分，就好像刚才在做梦一样，只是，手上的血迹还没有消失，提醒着我刚刚所有东西的真实性。
看向一边，凛乃和果林正一起躺在那里睡着。
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也没有做什么事情的欲望，大概再试下去可能就真的会瞎了吧，不禁这样自嘲着。
头顶的一切都是白色的，是冰，抑或是其他的东西，我只能远远地看着，根本无法触及，甚至有一种看着天空的感觉，但这片景色自然是胜于外面的，因为外面的白色，象征的可是绝望与死亡。
“塞兹纳，你回来了！”凛乃朝着我扑了过来，而我自然没有任何闪避的理由，凛乃就这样钻到了我的怀中。
“你的手，没有事情吧？”似乎是注意到了我手上的血迹，凛乃问着。
“只是一点小事情而已。”唯一值得高兴的是眼睛旁的血迹不知为什么消失了，手上的血至少不会过于让人担心。
“你，到底做了什么。”怀中的凛乃，睁大了眼睛，这样问着我。
“放了一点血。”抚摸着凛乃的头，我也没有什么说谎的理由，反正凛乃已经看出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