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农]—答应我不做坏人好么/一发(2)

黑白照片，也看得出他曾英气逼人。现在这位被后代所唾弃辱骂的人，此刻正握着陈立农的手看着他，眼睛里荡着的是无限的宠溺。除了逼迫自己接受现实以外，陈立农实在是没想到什么好方法。后来他听那妇人说，他与蔡将军是竹马，两人一同长大，早已将人生托付给彼此。陈立农感受得到蔡徐坤是爱他的。无论是他看他的眼神，和他说话的语气，还是他总给的小玩意。陈立农都能感觉得到他是爱着自己的。
      “可他后来杀了那么多人。”陈立农和自己说。可与陈立农在一起的蔡徐坤，从来没有半丝杀气，相反，到还透露着些傻气。有一次陈立农与他一同前去听戏剧，他本没有那么入戏，可因想到现代自己的家人一定很着急在寻找自己，遍开始落泪。一旁的蔡徐坤急的手足无措，有些笨拙的拍了拍陈立农的肩，给他递了块手帕。
      “别哭了，你知道我最怕你哭的”陈立农依然抽泣不止。蔡徐坤叹了口气，拉起他的一根手指，戳到自己的脸上。“给你戳我的酒窝，不哭了好不好。”陈立农懵住，抬头看着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啊。”他拿手帕给陈立农擦了擦眼泪，“一戳我的酒窝就不哭啦。”日子过了很久。陈立农开始察觉到自己越来越爱蔡徐坤，是那种控制不住的，无法改变的爱。适应他在身边，开始喜欢拉着他的手撒娇，看他思考事情时候的认真模样傻笑。当然陈立农也在拼命回想，他究竟是为何才变得暴虐，也在想他究竟是何时入狱的。可他的大脑却总还是一片空白。“我可以改变他的，他不会变坏的。”陈立农总是这么想。“我爱他。”他和自己说。
      那日，陈立农和以往一样，与蔡徐坤牵着手散步。那是他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三年。战事打响，他不在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多，所以陈立农格外珍惜能一起牵着手走路的日子。昏黄的路灯下，陈立农觉得自己似乎看见了什么人影闪过，蔡徐坤还侧着头，和他说着事情。下一秒陈立农下意识地挡在了他的前面，抱住了他。蔡徐坤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听到枪响，然后感受到怀里的陈立农一下失去力气。
      陈立农软绵绵地倒在蔡徐坤怀里，看着他衣服被自己的血浸红。蔡徐坤咬紧牙，抱着陈立农的手甚至在颤抖。
      “你坚持一会儿，我去找医生。你不会有事儿的。”陈立农拉拉他的手，“别去啦”蔡徐坤眼泪不受控制的滴在陈立农的脸上，滚烫的。“我会给你报仇的，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