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暮色谨轶（七）(3)

真心留何用 
尝得今日苦涩是昨日结果 
偏付百恶求三分颜色 
命运贱我我自 
成魔 
死亦无畏 
生当狂若 
不畏万世唾 
唯惧路末回首 
血染昼成夜 
藏心中斑驳 
杯中酒尚温 
无人黄昏立左右 
怎说我戏弄 
原本一场梦 
凭谁来评说 
百人一面是可笑的面目 
懒去争 
我负万人休负我 
且提长剑血沫刀光来相铸 
了却怅惘悲苦与孤独 
只身游曳业火 
我奉我成佛 
何须谁来渡 
身卑如蚁熬地狱也破苍穹 
指中淤泥不屑忆贱薄 
晨星若碾成尘 
亦灼 
如光如火 
蚁何颜赴 
千嗔覆眼 
熔铁封心 
毁人叛世者 
自沽自酌 
无归无往 
一醉当入梦 
降灾降地 
仇恨将息？ 
可谁身后守 
少年痴戾 
何悔何泪 
佛魔自因果”他的声音天生含笑，唱出来的曲子却让人沉思。满是凄凉和质疑 
马车里的一方小天地里，各人有各自的想法。
“清晗……，你刚刚那首歌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晴朗的声音染上一丝轻颤。晓星尘放着膝盖上的双手微微蜷起，双目禁闭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一向温文尔雅的他竟会有一些显得失态，声线有些颤抖。
“哦，我刚刚唱的那首吗？因果，歌名是因果。道长，怎么了？我唱的这首歌很难听吗？”慵懒的倚着马车，双腿随意的耷拉着一旁。折扇一开一合。声音天生含笑和刚刚唱歌时差了许多。
“没……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什么……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似乎刚刚那个失态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其他人。因果吗？如果是因果，那么谁会是因？谁会是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