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羽化而生<15>

走回休息室，一直在休息室等候的菊地便走上前来要帮他调整呼吸，胸口前的皮肤针也要再处理一下，再细小的伤口被汗水浸泡后，也要进行消毒，否则容易感染。
“谢谢，菊地爷爷，辛苦了！”少年边说边解开自己脖颈处的考斯滕扣子，
谢谢菊地爷爷
露出被汗水浸得有些白涨的锁骨处皮肤以及下方的胶布。
孩子，你更辛苦啊。菊地在心里默默地说，他是看着少年长大的，为花滑拼搏的这一路有多少艰辛，酸楚，少年都承受了下来，他才不到20岁，却比任何人都坚强。“你有什么心事吗？昨天回来就这样无精打采。”
“诶？有吗？我不是很精神吗！”少年惊讶地说，怎么会无精打采呢
有吗？（左右看，心虚ing）
他明明已经掩饰地很好了...菊地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给少年擦药。
沉默了一会，少年叹了口气，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菊地爷爷，“昨天女单那边状况不是很好...”少年小心翼翼地提起昨天的事，但并未提起她。
“你是说棕色头发的小姑娘吗？”菊地问，昨天网上关于日本女单的报道可谓是“风靡”了整个索契，现在还不知道国内是怎样的反应。
“嗯，那场比赛菊地爷爷是怎么看的呢？”
“我不知道怎么评判昨天的那场比赛，但那个小姑娘是个训练很拼命的人，并不像评论说的那样。”
“很拼命？”提到这里，少年突然心口一阵刺痛，他脸上的表情有些飘忽不定似笑非笑，更多地像是讽刺，“她真的有好好训练过吗？她昨天在赛场上的表现简直....简直糟糕透了啊....”
她真的有把我们的约定当回事吗？
“所以我以前就和她说过不要参加比赛的。”菊地给少年换上新的胶布，轻轻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
“菊地爷爷你认识她吗？”少年有些惊奇菊地的回答。
“她因为脚伤来找过我几次，也不算很熟，这小姑娘不怎么爱说话。”
“脚伤？”少年似乎抓到了重点，声音不觉提高了几个分贝，带着讽刺勾起的弧度僵在嘴角，看上去像是在笑，却又不像。“严重吗？”这三个字少年不禁又放低声音，像是心虚。
脚伤？？！
“风湿性关节坏死，一般得了这个就相当于残疾，真没想到她还可以站起来。我已经告诉她不能过多训练，会引发后遗症，可是她还是在训练滑冰，看来她真的很喜欢滑冰，只是可惜了这个小姑娘...”
少年愣在原地，听到菊地的前半句话后他的脑袋就开始嗡嗡作响，关节坏死？残疾？后遗症？为什么他从不知道这些，她也从未和他提起过。他缓缓地转过身背对菊地，他不想菊地看见他空洞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