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白』 我在意的(43)

等夜深，房门岔开一条缝，看不见一丝光亮。缝隙被开大，卞白贤提着箱子赤脚轻轻悄悄的走。
在茶几上留下一封纸张，卞白贤刚要动身往门口走就听见背后传来朴灿烈的声音。
“去哪儿？”
卞白贤身形一顿，回过头看他。
阳台的落地窗半开，风带着外面的路灯吹进来，惊扰了夜中的帘幕，在朴灿烈背后镀了层薄光，让卞白贤看清楚了他。
卞白贤试着以平常的口吻问:“怎么还不睡？”
朴灿烈没有回答，“哐”的一声扔了什么到地上。他径直过卞白贤，到玄关处一把按下所有开关。卞白贤眯起眼，不能一下子承受这亮度。
身后一股酒精味靠近，卞白贤看清楚了刚刚被朴灿烈扔在地上的东西——啤酒罐子。
背后一热，卞白贤知道朴灿烈靠过来了。继而腰间一紧，一只坚实的手臂牢牢锁住了他。
“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朴灿烈另一只手顺着他的手往下，抢过箱子毫不客气的扔在一旁，“哐当”一声打破的夜里该有的宁静。
颈间一阵湿润，是朴灿烈在舔舐他的脖颈。眼泪瞬间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流出来，卞白贤几乎快承受不住，“去看医生。”
“一定要现在？这时间一点也不好，改天我陪你去。”
转过卞白贤的身体，吻向他的唇，朴灿烈手一用力托起他的腰把他推到在沙发上。
卞白贤抬手擦掉一脸的泪水，下一秒朴灿烈就欺身压了上来，“不要!唔——”
用嘴堵住卞白贤的话，手向下解开他的衣服內衫。托起他的背一把扯掉他的衣服，只剩一件单薄的衬衣。
“灿烈，朴灿烈！你停下，我们好好谈谈！”
卞白贤扭动身子挣扎，但一切都是徒劳。朴灿烈单手扣住他双手压在他头顶，一言不发的像只沉闷的爆发的野兽在他脖颈处啃咬。
精神开始恍惚，身体开始发热，周身气氛迅速升温。熟悉的屋顶熟悉的吊灯，在朴灿烈解开他裤子的松紧带时他喃喃了句:“朴灿烈，我疼……”
这一声像是催化剂，一下子促发朴灿烈更粗鲁的动作。
抓着衬衣下摆用力往两边一扯，扣子就脱离了衬衣。
卞白贤依旧低喃:“朴灿烈……”
此刻即使再受酒精麻痹，朴灿烈也察觉到卞白贤的不对劲，他停下动作看着身下的人。
“朴灿烈……”
卞白贤木讷的叫他的名字，负罪感和内疚一下子涌上朴灿烈心头撞得他瞬间清醒。
“哪、哪里疼？”朴灿烈赶紧松开卞白贤，拉拢他的衣服跳下沙发拿起被他扔开的外套给卞白贤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