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石之门：泡沫幻影的反向传播 11(2)

红莉栖想起了什么，转身走向厨房，看见水池里装满了的水，伸出手来沾了几滴，洒在煤气灶上，水滴立刻沸腾了。她回过头来，惊讶地问道：“冈部，你难道是打算把这些资料全部都……”
“毁掉比较好吧。阿万音小姐应该也是这么觉得的。”
“你在说什么啊？这些难道不是我们辛苦了这么久才……”
“但是不需要了吧。你已经没有理由再研究这种东西了。”
“但是你不是说……”
“时间机器是拿来逃避现实的手段，幸福的人参与这样的研究，是对不幸的人最大的嘲讽！”
回声散去，研究所里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他们默默地对视着。
红莉栖打破了沉默：“这种技术一旦被别人先掌握到了，那可就没有什么幸福的人了！”
冈部听着她的怒喝，低下了头：“但是……那样的技术是潘多拉的盒子……”
“如果那是潘多拉的盒子，那SERN不是早就已经打开了吗？”
红莉栖转身走向窗边，拉开了窗帘，望着窗外，问道：“冈部，你觉得天才是什么？”
“大概就是像你这样，能够看到所有人都看不到的东西，提出并实现没有人想到的想法，全世界都找不出来第二个人吧。”
“就……就算你这么夸我，我也不会高兴的！”红莉栖清了清嗓子，转过身来，“牛顿是天才，他建立的微积分的体系是至今为止绝大部分的科学的基石之一；然而与他同一时期的莱布尼茨也在差不多的时候建立了微积分的体系。天才虽然不常有，却也永远不会少。‘如果说我看得比别人更远些，那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反过来说，如果一项技术所依赖的其他技术都已经发明出来了，那么这项技术发明出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那……你的意思是说……时间机器……”
“我们已经拥有的是一台能够发送信息的完成品；SERN已经拥有的是一台能够发送物质的半成品。原理上的问题剩下的疑点已经不多了。”红莉栖提高了音量，“潘多拉的盒子早就被打开了。如果这个时候关上盒子，那只会把希望关在里面！”
沐浴着阳光的身影，一步接一步地走近冈部。冈部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那……的确是没办法了。”他叹了口气，“只能继续当你的助手了。”
“多嘴！不要自作主张，你当助手这是我的决定！”
2010/8/7 12:00
研究所里洋溢着工作的氛围。
冈部和红莉栖围在茶几旁边，探讨着怎样提升改变过去的能力。桶子也放下了手头的工口游戏，在电脑上敲着一行行代码，似乎是在进行什么复杂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