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sttale同人短篇】The dirty killer（十一）(3)

sans享受着自己的私人时光，他望着面前那两个几乎被尘埃和新雪埋没的雕像，呆呆地站着。
左侧那个写着“Papyrus”的雪雕已经无法辨别，围在雕像脖子上的那条红围巾此刻围在他的脖子上。
而原先的那条围巾，已经被冲击波轰成了碎片。
sans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慢慢挪着步子，走到了雪雕面前。
他蹲下来，捧起一捧夹杂着尘埃的雪，试着着手修复这个雕像，但最后他放下了手。
他还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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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你根本没在弄你的雕像！”
“我在啊，bro，你瞧，这个就是。”
“那只是一堆雪！”
“等等...喏，现在是了。”
“你只是在上面写了个‘sans’！”
“那它就是货真价实的‘sans’雕塑了，难道你没有被我出色的创意‘骨’舞吗？”
“s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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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尘埃的骷髅猛地摇了摇头，他举起一只手，似乎想要动手毁了那个不成形的雪雕。
但他最后慢慢放下了颤抖的手臂。
低下头的时候，sans才发现，自己的眼泪在面颊上结了冰。
他缓缓地吐着气，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叹息。
sans转过身去，把双手插在兜里，沿着来时的路朝悬崖上方走去。
该回家了...
“Papyrus，我们走吧。”
“我们会找到的，会找到的。”
“不管人类在哪里...一定能找到的...”
“对...你永远是对的...”
“我们会成功的。”
雪镇的雪这些天一直在下。
因为玻璃碎掉了，sans的房间里也积上了一层夹杂着尘埃的灰雪。
他没有试着去关上破碎的窗子，也没有任何去到瀑布或是热域的实验室居住的打算。
他不打算离开这里。
sans没有发现自己的兄弟，也许Papyrus去忙了。
他在离门最近的角落处坐下，手抬起来，最后又放下。
sans打消了摘下兜帽的想法。
他不想让窗外飘进来的尘埃粘到面颊上。
也许不该杀了那个幽灵的，那样还有除了Papyrus之外的人可以讲讲话。
但那样就浪费了那些EXP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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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很抱歉...我是个幽灵...你可能没法用...用那些可怕的骨头杀了我...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