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水道长(3)

 
老人抬左手制止了一水，未言语，右手换一个鸡爪接着啃。
 
“师父？”一水停下，看着本该飞仙的师父，相对而坐，等着。
 
“水儿，你可悟道？”老人吃了三个鸡爪，擦擦嘴，说。
 
“弟子还未证道。”一水盯着老人，说到。
 
老人盘腿打坐，缓和了呼吸，“世间无道，你可知道？”老人和一水对视，目光如炬。
 
“弟子不知。”一水咧开嘴笑了。
 
“你小子，”老人，不，老道忽地展颜一笑，“为师走了。”语落，老道消失不见。
 
一水起身，走到外面，交待等候的小道士照顾好那一山的鸡，身形一闪，来到师父之前的小屋，闭关。
 
是日，天朗气清，紫雷惊绽，一水飞升，世间人都听到一句，
 
“吾往矣！”
 
世人对着紫雷方向行礼的时候，李二婶家的老牛，尾巴摇得更欢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