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少年团】 人世温暖 /主田柾国 /中长(5)

他那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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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结束后，班主任给何棠打了通电话，说小孩的成绩基本可以保送重本。    
挂断电话，何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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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国啊，你一定有更好的未来。”    
无论如何何棠都不会耽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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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自己最好的衣服换上，何棠第一次踏进了那种风月之地。     
快速赚钱的资本，除了这副身体外，何棠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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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着身后蛮狠的顶弄，何棠盯着床头的暖色灯光，努力让眼泪待在眼眶里。     
明明什么都想过了的，可实在太疼了，身体，心里。
但是，能够给小孩加餐订奶，大学学费也有了最初的积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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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在老板的提醒下，何棠发现自己的嗓子竟然可以唱歌，几首英文歌能感染整个场子。   
于是她画上眼妆，穿着V领，坐在台上哼唱慵懒的曲调。    
渐渐地何棠的身价被抬得很高，因为脸蛋，因为声音，因为身材，也因为日渐娴熟的“功夫”。
对于妓而言，这只是生存技能。
明明不惜杀人放火才守住的身体，现在正无比下作地努力迎逢讨好着他人，这真的很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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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过半个月，何棠会换上原来的旧衬衣，打扫干净那个小家，多炒两个菜，等小孩回来。
“姐，我好想你。”
柾国每次进门第一句就是这。   
何棠接过他的书包和行李，让他洗把脸准备吃饭。   
饭桌上，他总会一边看着何棠，一边往嘴里塞米饭，直到何棠回瞪他一眼，他才夹几口菜吃，再往何棠碗里夹上几筷子。
“姐，多吃点，你比上次我回家时更瘦了。”    
是啊，是瘦了。吃再多好吃的也不会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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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柾国也问过何棠提高生活质量的钱的来源，何棠说是学校给的补助，并拿出那次跟老师的通话记录作证，还好田柾国也未再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