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明唐】谎 （零）(2)

眼前的唐泮已然一丝不挂的跪在他的身前，双手被铁链束着举过了头顶，他的身后是一堵冰冷的墙，微粉的皮肤就这么贴在这粗糙的墙面上。唐泮抬头看着他，脖子间显眼的项圈上刻着几个字：
唐泮属于陆不谌。
像是有什么敲击了陆不谌的脑袋，他忽然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好不容易将身体的知觉从刚才的疼痛里缓解过来，心里又开始麻木起来。
他闻到腥浑的气味在屋里弥漫，看到历历可数的蜡烛芯子竭力地照出光火来。这个屋子里纷乱不堪，还到处可见的是一些知昧玩物。
眼前的唐泮抿着唇，又光着肤，娇羞欲滴的地方正泛着好看的颜色，但陆不谌突然不想那么做，他盯着唐泮的脸看了很久，那张令人想蹂躏的容颜令他既痛苦，又生疚。
陆不谌握紧了拳头，青筋清晰可见，他的身体逐渐烧热，按耐不住的心情和身体反应之间相互博弈起来。
可恶……唐泮就在眼前，曾经发誓要彻底得到的唐泮就在眼前，那张好看的脸，好听的声音都在眼前，触手可及。可为什么，为什么心里没有一点反应，除了那些连七八糟的想法就没有其他的感觉。
“陆不谌，你这是要我主动？”唐泮尖锐的话刺痛着陆不谌，“那你走过来，我会让你舒服些。”
陆不谌有些惊愕，不曾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唐泮，曾经恶人谷里排行前三的杀手，杀人不眨眼，也对人事毫不有兴趣。
“陆不谌？”
“不用了，我今天不想你做了。”
深呼一口气后，陆不谌挎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唐泮面前，他伸手抓住了铁链，将腰间的钥匙插了进去，只“咔嚓”一声，就还人肢体的自由了。
唐泮的眼睛里有些不相信，他小心地贴近陆不谌，跪着的姿势令他直直地看到了是那片地方，他不抗拒或者逃避，他试着蹭人，看人神色行事。
“唐泮……”陆不谌压低嗓子唤他的名字。
唐泮没聋，但他没有停下，用鼻尖顶着突兀的地方，眼里瞬时写上了知错两字。
知错？陆不谌不明白唐泮的做法，但他明白想要的不是这个，尽管曾经屡次动过这种长久的念头。
“唐泮！”陆不谌终于忍不住了，他将人从腰胯下推开，然后使劲一巴掌打在了人脸上，那一下陆不谌的心里比唐泮的脸颊还疼。
唐泮没有捂着那留下红印而发烫的脸颊，他仍凑过来讨好着陆不谌。
陆不谌能感到一阵又一阵的令身子兴奋的温热传来，还有零星的凉意也夹杂其中。现在，他觉得这种感觉在一点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