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且去,不须顾。 耀与湾,何时见?(2)
可是,那一千余年记忆里受到的温柔以待,也是真的。
有一个秘密通道可以直达慈湖,现在只有台/湾知道了。
台/湾拿着清洗工具,走过一个个残缺不全的秃子的雕像。
“今天又有被泼漆的送来吗?工作量又要加大了。”台/湾叹了口气,开始日常的工作。
“你说,现在的局势走向是好是坏呢?”和雕像说话已经是台/湾的一个习惯了。“没关系的,经历了那么多麻烦事,我可是很坚强的。”
没关系的,之前被荷/兰当女仆使唤,也在郑氏的帮助下挺过来了。
没关系的,之前与日/本同居时虽然经常被玩弄,也在先生的援助下挺过来了。
没关系的,前上司和大上司会面握手时自己也见到先生了。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台/湾又想到了很多人:写下“然台/湾者,早为中/国人所经营,中/国之土地也。……今余既来索,则地当归我。”的郑氏;浴血奋战,抵挡日寇到底的台/湾/民/主/国民;喊着“谁要台独,我要谁脑袋!”的秃子……
台/湾无力地将头靠在雕像上。
“中正,我想先生了。”
静谧的慈湖,流淌着台/湾的心声。
谁在叫阮的名 一句比一句痛
亲像在问阮甘会惊寒
不需要别人来讲 阮心内嘛知影
是你的声 是你的声
谁住在阮的梦 一住就一世人
尚惊日头会将咱拆散
虽然离开那呢远 阮犹原会知影 是你的影 是你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