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隐，枪声雪夜中的激战，急流退(5)

       唔！！！！
       晨风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菜鸟！醒醒！”雪地上映着燃烧的火光，萧羽使劲地拍着他的脸。“师兄！一共有三方势力！对方并不是全部冲着我们来的！”晨风起身突然大喊。
     “这还用你说！！”萧羽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现在我们要走了！快起来！”羽拖起右手摔脱臼的晨风一瘸一拐地上了履带车，急驰而去。
       羽的背后，倒下满地结冰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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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鏖战过后。
       当天空昏暗一片，阳光越来越熹微，极夜即将到来。SUV在雪地上留下一道履带痕迹，然后不久就会被稀疏的雪抹平痕迹。
     “师兄，谢谢。”晨风的手被萧羽掰了回来，但那粗鲁的方式令他隐隐作痛。
       萧羽一直开着车。
     “以前……有过什么吗……师兄？”晨风不知何意问了一个问题，“比如精神上的……创伤。”
     “呵。”听罢萧羽戏谑地回道，他斜了斜还一脸认真的晨风，“精神上的创伤，你小子——“萧羽斜了一眼他身旁的狙击枪，”该不会认为我是一个天生杀人狂？”
       晨风嘴角动了动，没有回应。
       萧羽不屑地哼了哼嘴，答道，“我来告诉你，师弟，精神疾病其实是个好东西，有了精神病，连杀人都不用偿命了，这对于我们的职业来说，还有比这更的好吗？”
       晨风安静了下来。
       晨风任由眼前的雪景刷过，冰面的湖越来越多，开始是一望无际的冰雪苔原。进入了多湖地带，每行驶几百米就会遇上一个冻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