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杨九郎(三)
又到了两周轮换的日子,他们收拾东西去了南京,到了酒店,姆们角儿往床上一摊,什么也不管,渴了,
“九郎,我要喝水”
饿了
“九郎我要吃黄焖鸡”
姆们囊囊敢说什么吗,自己惯出来的角儿,哭着也要宠完。
次日,九郎接到家里的电话,他得回趟北京,安顿好角儿,自己便踏上了回京的路。这边的二爷没有了九郎的看管,变得放肆起来,喝的烂醉如泥,回到酒店,刚想给九郎回个信息,电话就响了。
“兄弟,我的行李落在剧场了,能不能给我送到南京南站。”
“就你事儿多,啥也记不住,等着啊”
喝多了的二爷为了“兄弟”晃晃悠悠的去送行李,到了南站,他给“兄弟”打电话,
“喂,你在哪啊,下来取一趟呗”
“你上来吧,我在送客站台”
二爷定了定神儿,晃晃悠悠的走了上去,蛇形的栅栏绕的他眼晕,索性翻了过去,到了最后一个,本该停下的他,鬼使神差的翻了过去,一脚踩空,人的求生欲让他抓住了栅栏,他想呼救,他只要一臂之力就可以上去,可是没有,他的“兄弟”仿佛看戏一样看着他掉下去,那一刻,二爷的脑子里闪过了许许多多和九郎的片段,他好似一片树叶,又好似一颗铅球重重的砸到了地上,他痛的没有感觉,只是依稀觉得有人在喊他,他想回应,可是他做不到,他好像永远的睡了过去……
一晚上没有二爷消息的九郎心急如焚,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突然想起的电话铃声将他拉回现实,电话中的大林颤抖着说,
“哥,二爷出事儿了,你快回南京啊”
他不知道他怎样到的南京,他只想着他的角儿活着,再对他笑一下,对他撒个娇,可是现实是无情的,他与他只隔着一扇门,只不过他躺着,他站着。
门外的他们静静等待着他的苏醒,一直在自言自语,
“我要是没走多好,只要有我他就不会出事儿”
“老舅啊,我还等着你教我继续唱太平歌词呢,你要醒来啊”
“小妖精,我还等着和你唱风的季节呢,你咋这样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