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镇痴人(2)
我回到出租房抽起烟来，烟逐渐弥漫了整间屋子，灯光也被烟雾缭绕，屋子更暗了一些。此时，屋外传来一个女人声:“知道了老板，我这就过去。”我叼着烟从门缝看出去，一个女郎穿着短裙向夜色里走去，她应该就是几天前搬过来的歌厅小姐吧，我这样想着。初秋的热气并未退去，空气中除了烟草味似乎多了一种气息，那种气息是什么，我也说不出。
次日王飞得意洋洋地来到我面前说昨晚睡了一个新来的小姐，叫小虹，身材非常好，问我要不要去试试，我仍然摇摇头，继续手里的工作。傍晚，李飞来到我家门口，提了几罐啤酒一脸神秘:“好消息！进屋说。”他把门关好:“你知道么，那个小虹就住在你隔壁！我今天看见她买菜回家的，那小腰，那腿，啧啧啧。一会儿，我去敲门，你听着，哥们给你直播，保证你听的百爪挠心！”
后来我得知直接去小虹家里八十就行，于是我隔壁就成了战场。一天夜里，李飞敲开我的门:“去试试？你害羞啊？我带你过去，就隔着一道墙，你这怂货却从不把握机会。”我终于迈出了门，李飞轻车熟路敲开了小虹的门:“这是我哥们，也是你邻居，你好好招待一下。”说完，李飞拍拍我的肩膀:“加油小伙子，我回家了，这几天太累。”我偷瞄了一眼小虹的屋里，灯光同样昏暗，很压抑的感觉。我进了屋里不知道该站着还是坐着甚至躺着，最后决定找个角落站着。小虹让我坐床上，我迈着僵硬的步伐勉强走到床前:“那个，我没带钱，我回去拿。”小虹点上一支烟，然后递给我，过滤嘴上沾了口红，我接过来手有些颤抖吸了一口:“你也抽烟啊～”我的声音也颤抖起来，似乎吐出的烟也颤抖起来。
小虹拍拍床:“不急，坐下聊聊。”我极不自然地再次坐下，烟灰不知道弹在哪里，于是就任由它落下，裤子烧了个洞。小虹看到了哈哈笑了起来:“老板你以前没找过？”我愣了一下:“找什么？”小虹自己又点了一根烟:“就我们呀。”我摇摇头:“我还是先回去拿钱吧，要不我浑身不自在。”小虹站起来:“走，去你那吧，省的有别人来打扰咱们。”我开开门，一弯月亮非常亮，风轻轻拂过吹来小虹身上的香水味，我似乎明白了前些天空气里弥漫的气息。我回到自己房里觉得自在多了，我开始翻箱倒柜找钱，在我存钱的盒子里拿出来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你看！找到啦！”小虹关上门:“老板，你低调点，这么大声干什么。”我颤抖着递出去百元大钞，小虹接过来放到包里就开始脱衣服。我有点慌张:“等会，先聊聊天吧。”我捂着裤子上被烟烫的洞，还在心疼裤子。小虹笑了起来:
次日王飞得意洋洋地来到我面前说昨晚睡了一个新来的小姐，叫小虹，身材非常好，问我要不要去试试，我仍然摇摇头，继续手里的工作。傍晚，李飞来到我家门口，提了几罐啤酒一脸神秘:“好消息！进屋说。”他把门关好:“你知道么，那个小虹就住在你隔壁！我今天看见她买菜回家的，那小腰，那腿，啧啧啧。一会儿，我去敲门，你听着，哥们给你直播，保证你听的百爪挠心！”
后来我得知直接去小虹家里八十就行，于是我隔壁就成了战场。一天夜里，李飞敲开我的门:“去试试？你害羞啊？我带你过去，就隔着一道墙，你这怂货却从不把握机会。”我终于迈出了门，李飞轻车熟路敲开了小虹的门:“这是我哥们，也是你邻居，你好好招待一下。”说完，李飞拍拍我的肩膀:“加油小伙子，我回家了，这几天太累。”我偷瞄了一眼小虹的屋里，灯光同样昏暗，很压抑的感觉。我进了屋里不知道该站着还是坐着甚至躺着，最后决定找个角落站着。小虹让我坐床上，我迈着僵硬的步伐勉强走到床前:“那个，我没带钱，我回去拿。”小虹点上一支烟，然后递给我，过滤嘴上沾了口红，我接过来手有些颤抖吸了一口:“你也抽烟啊～”我的声音也颤抖起来，似乎吐出的烟也颤抖起来。
小虹拍拍床:“不急，坐下聊聊。”我极不自然地再次坐下，烟灰不知道弹在哪里，于是就任由它落下，裤子烧了个洞。小虹看到了哈哈笑了起来:“老板你以前没找过？”我愣了一下:“找什么？”小虹自己又点了一根烟:“就我们呀。”我摇摇头:“我还是先回去拿钱吧，要不我浑身不自在。”小虹站起来:“走，去你那吧，省的有别人来打扰咱们。”我开开门，一弯月亮非常亮，风轻轻拂过吹来小虹身上的香水味，我似乎明白了前些天空气里弥漫的气息。我回到自己房里觉得自在多了，我开始翻箱倒柜找钱，在我存钱的盒子里拿出来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你看！找到啦！”小虹关上门:“老板，你低调点，这么大声干什么。”我颤抖着递出去百元大钞，小虹接过来放到包里就开始脱衣服。我有点慌张:“等会，先聊聊天吧。”我捂着裤子上被烟烫的洞，还在心疼裤子。小虹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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