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生贺（旧文重传）(2)

“我突然在想，如果我们当初没有被那个该死的出租车司机打断，我们的后面对话会是怎样。”
Sherlock笑着拉过John的手走到那个窗边的位置坐下。
“不对，当时我们的位置坐反了。”John一脸疑惑的纠正。
Sherlock的大衣沾满了大雪飘落的印记，头顶的卷毛也染上了白色，John猜测自己的头发一定也是如此，这番情景，一定很滑稽。
John突然想到一个场景，年迈的Sherlock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自己来找他，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说，那个女的出轨啦，她的上衣领口沾上了什么什么，一眼就看出来啦……
仿佛他们就一直这样，度过了许多年。
“我故意的”Sherlock注意到John的目光，抖了抖肩上的积雪，继续说道，“John，我要做一个推理，如果7年后现在的你回到当初，会对我说些什么。”
Sherlock观察着John的眼神，他今天很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大雪的缘故，他开始怀疑来这里的决定是一个错误。
“请开始。”John觉得很有趣，靠着椅子往后一仰，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Sherlock，也许你现在不会理解，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年，我大概从未想过会回到那种思念已久的感觉，你带给了我，战场的感觉。我想说，谢谢你。”
John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我想说的，可不仅仅是谢谢。”
John看见Sherlock的眼里闪过一丝困惑，他漂亮的蓝眼睛转了转，里面有从未见过的，似乎是一丝不确定？
John本以为他们的关系会一直这样保持下去，随着Rosie的出生，他也不再像从前一样出去约会，具体的原因他一直也没细想，今天，他好像懂了。
单身夜前烂醉的两人，无意识的触碰，那些心跳，那些冒险……飞机告别前没说出来的话，这些年他不再想看着这个人的离开。
像是一层从未捅破的纸，John今天突然想挥起拳头砸破它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
“如果我面前坐着七年前的你，我一定会告诉他，虽然迟了这么久，但这都是因为我太蠢了没有发现：我，爱，你。从第一眼在实验室被你看的一清二楚，从伦敦街头的狂奔时的肾上腺素飙升，从为你毫不犹豫的开枪，从——”
没等他继续说下去，他就感觉一种湿润的触感堵住了他的嘴唇。
Sherlock像是一只饥饿很久了的野兽从对面扑了过来，顺便打翻了桌上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