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白6
"玄策,都学会了吗?"红色的狼耳朵抖了抖,两手拿着两把廉刀"飞廉很兴奋,飞廉认为自己可以一挑五","哦,是吗?"挥起紫色的小辫子,身体一半裸露,一半穿着紫色的便服,黑色的口罩挡住了或许英俊的脸庞。裸露的那边身子的手上带着蓝色刀刃的臂剑,腰后有一柄浸毒的长匕首,腰前有一个披着甲的小包,转瞬之间,已经消失,"师傅,我这次一定会找到你的。""好啊,这次的任务,找到我为止。"向着声音处丢去飞廉,落空了,可恶,我就不信找不到你。玄策完全兴奋起来,与强者之间的对决总让人热血沸腾,师傅所到之处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是会有气味,那是强者才能闻出来的气味,但是唯独这次例外,果然师傅以前手下留情了,也是,如果这么好找到的话,就没意思了。
玄策已经连续几夜没合眼了,但是他无法安睡,每当一闭眼时,哥哥抛下他离开的画面就会涌入他的脑海,只有当自己精疲力竭时,才会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那么多,究竟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哥哥!
"玄策!!!",守约猛地从床上坐起,"守约,你怎么了?"花木兰冲进守约的帐子,看到的是守约呆呆的坐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抱住膝盖,头埋在大腿上,用力的团身,耳朵直直竖立,花木兰看到了守约脸上的泪痕,"守约,没事了,都过去了。"木兰揉了揉守约的头,将他抱在自己怀里,像母亲一般轻拍守约的背,"好好睡一觉,没事的,没事的。""木兰姐,我梦到玄策他说他恨我,恨我将他一个人留在那里,他要杀了我。木兰姐,我宁愿他冲到我面前杀了我,也好过看着他以恨度日。"花木兰不知说什么好,只能那么抱着他,也许能为他分担一些痛苦。帐幕后面有一双悲伤的蓝色的眼睛在盯着这一切,看见两人恋人般的怀抱,不愿在看下去,转身就离开了。
"你迷失了。",来者同是长城守卫军,黝黑的脸庞刻下了岁月的痕迹,半裸上身,戴着蓝色围巾,扛着攻城槌。"苏烈大哥,我确实迷失了,这种感觉,很奇怪,心这里……"凯皱了皱眉头,"很疼",苏烈不知如何安慰他,豪爽的拿出酒坛递给凯"我可是拿出了我的家底,不要告诉队长。"凯接过苏烈大哥的女儿红,揭开封,醇香的味道流出,"与友人分享美酒,滋味会更加甘醇。心情不好就发泄一下。"苏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你,但是倒下,也要在战场!"凯没有回话,苏烈也不再开口,凯似有些醉了,酒精没有让意识涣散,反而更加清醒,那两人相拥的画面让凯觉得特别刺眼,像是泄气似的,把酒坛狠狠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