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色的自由意志》第一章 神秘人的礼物(3)

“爷爷，我回来啦，我带了晚餐，快趁热吃了吧。”
“怎么那么晚？”
老人担心地问道。
“那个，今晚的对手有点棘手，不过还是被我打败了，爷爷，来快吃饭吧。”
说完，北城从满是破布补丁的包里拿出了包装披萨，老人拿在手里，感受着披萨带来的热量，一口一口的吃了下去，虽然动作很慢，但是可以看得出来，老人已经饿坏了。
“爷爷，慢点吃。还有很多呢，今晚的比赛奖金足够我们买很多很多的披萨。”
老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心事重重的看着北城，看着老人的异样举动，北城很不解，今天可是特地买了爷爷最爱的牛肉披萨。
“爷爷怎么了，难道是披萨不好吃？”
“没有没有，孩子，这个披萨很好吃，爷爷很喜欢。”
但是脸上表情丝毫没有表现出平日里喜悦的模样，老人的异常不由得让北城有些担心，老人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虽然自己有想过把老人送进医院接受治疗，但是他们只是寄居在这座繁华都城阴暗角落里的老鼠，没有任何的公民权利，医院是不会接收的。
“爷爷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老人依旧是一言不发，低头，连手中的披萨都不曾咬一口。
“您到底怎么了？”
“孩子，其实……”老人说出11年前的记忆，而11年前，这是那场人类历史上最不光彩的一段。
“您说什么！？”听到所谓的事实的北城如同遭受了五雷轰顶一般，愣住了，顿时赢得比赛的喜悦全无，甚至没什么胃口去享用那热气腾腾的晚餐。
“爷爷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孩子……”
“先不要去想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看着又恢复了少年那正值青春的阳光笑容的北城，老人内心的愧疚感更加重了一分。说完，北城便离开了老人的房间。
“神啊，这个孩子究竟犯了什么错误，你要这么对待他？”
老人看着自己抚养成人的那个孩子，不禁流下了眼泪。
……
极北之地，人迹罕至，茫茫的风雪之中，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这里就是这个星球上的生命禁区。然而在巨大的冰盖之下的深海之中，海水不是那种混合了各种化合盐类的苦涩，而是混合着金属与腐肉的令人作呕的腥臭。
“啊！——”
充满着仇恨的沙哑声音回荡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暗海底。突然间，一个闪烁着腥红的球状物一闪而过，速度快到根本没人注意到，而这一幕，被在海上石油钻井的深海红外摄像机拍到了，随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击了位于海底的钻头，巨大的撞击力度导致钻井出现了问题，红外摄像机拍下的视频中的某一帧出现了一个少女的模样的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