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果糖(3)

似是得令出征的将军，可以肆意冲锋破阵，深入腹地。手铐与铁杆相撞，清脆的声响是振奋的号角，隐忍迷乱的喘息更是催命的指令，引诱其渐陷渐入。
未愈的伤口似乎已经撕裂，可田柾国除了挺进却别无后路。平素清冷的男人在火热的体温和冰凉的铁门间摇晃，皱着眉，情难自禁的低吟，压抑的呻喘。
如此，重复，不休。
闵玧其不知道他的样子，欢爱过后的他倦蜷在田柾国怀里，就像一只疲累的猫儿，乖巧怜人。
“你喜欢我。”
“哥，我或许爱你。”
“我要的那个人，我犯法，他要替我顶罪，我杀人，他要帮我埋尸，你，做得到吗？”
“可以。”
“随意。”
田柾国真的以为他了解或是得到了些什么，比如闵玧其也喜欢他这种扯淡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很像那种村头的毛头小子，曾引以为傲的沉稳冷静都不作效，甚至学会了滥用职权的田刑队一再减少了闵玧其本就不多的服刑时间。
出狱这天，田柾国特地请了整整一天的假。
“哥，我们一会要去哪？”
“我们？”刚被吻过的唇角略扬，“什么我们。”
“我们不是已经……”
“已经？”终于冷笑一声，闵玧其厌烦的打断他的话，拂开田柾国僵在空中的手，“田sir，你以为这代表什么。”
拢了拢滑落的大衣，转身离开了这冷僻之所。
“真是可笑。”
即使无情，却还是期待。
所以在田柾国看见血泊中毫无声息的人，还有神情淡漠的闵玧其时。
只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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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这一次
换我来替你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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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连这，却也都不行的吗。
田柾国你还真是犯贱。
喝酒伤身，现在他却格外喜欢酒。这种麻痹神经的东西，还真是刺激。
可他没来及看清闵玧其一闪而过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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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配替我顶罪
我这个人
早已堕入不尽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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