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苏鲁神话】黑雨（下）(12)

所以用心去记！理查德！记住了！VaTUKion，FupoDe。。。。”
记忆逐渐模糊，理查德痛苦的回想起了当年祖父所叙述的奇妙故事，他似乎非常抵触这个故事，不断地想要让它从自己脑中消失。
“亚尔。。。最后的亚尔。。。亚尔的后裔。。。啊。。。我的脑袋！”
理查德痛苦的抱着脑袋躺在地上，冰凉的雨并没有让他的疼痛有所好转。
如断裂般声响从理查德侧前方的街区传来，奇迹般的是那声响也在一瞬间缓解了他的脑痛，理查德艰难的爬起身，虽然眩晕感挥之不去，但此刻的他还是颤抖着站直了身体。
那断裂声依然在继续，那是木板被压折，被折断发出的破碎声，理查德将手枪从枪套内拿出，他本能性的感受到了不安。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恶臭，与初到伯德镇闻到的鱼臭味不同，但却是一股理查德非常熟悉的味道。
锈蚀的潜水艇，古老的潜水服，空洞的声响，满地的黑水，以及，那挥之不去的浓烈腐臭。
是的，此时此刻理查德闻到的味道与那狭小船坞中的是同一种。
但比那浓烈了百倍。
理查德用手臂捂住了口鼻，但丝毫没有让那股无法忍受的恶臭减弱。另一只紧握住手枪，手臂直直地指向前方。
轻手轻脚的走过一个拐角，断裂声仿佛就在他耳边响起，在那儿有一个独立的小花园，一个木制的篱笆正被某种东西顶撞，呈现奇怪的向外鼓起的模样。
理查德刚想走进去查看，在突如其来的爆裂声与哀嚎声后，篱笆倒塌，一个黑影从那花园中撞出，站立在人行道上，理查德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那恶心的形体。
那是一个圆滚的臃肿物体，适应了黑暗的理查德，能够看到它的身上有一些隆起的脓包，它的身下是偶数根细长的肢体，那可能是它的脚，它的身上还有些许弯折的肢体，在那恶心的肿胀身体发出恶心的声音膨胀扭曲时，那些弯折的肢体展示出的如人类手臂一般的相似让理查德感到了一阵恐惧。
那臃肿的物体，渐渐地移动了起来，它用那尺寸完全不对的细长的腿滑稽又恶心的移动了起来，伴随着那膨胀声，那物体传来了如风啸般的哀嚎声，还有某些泥样的物质滑落到地上的粘稠的啪叽啪叽声。那个物体就一边发出那些让人作呕的声音，晃动着，不断朝着理查德逼近，理查德心里的恐惧随着那物体的每一次晃动便加深一级。
理查德甚至开始了后退，他被自己脑中的猜想与那物体展示出的微妙线索吓到了，他无法理解，他大脑在一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手指不自觉的扣动扳机，子弹呼啸而出，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第三次，理查德在瞬息间打空了一个弹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