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你 双向爱恋（13）

25.
而现在，他又站到了她的面前。
“反正把你交到他手里你也是死路一条，”他毫不在乎地自言自语，手指恶意地撩起她的裙子。“那我现在玷污你应该也没什么，终归是要死的人。”
说罢他的手便落在她的胯骨处，噬雪本以为他会将她的底裤就此扯下，因而死死地盯着他，恨不得把他像当年一样大卸八块。然而他似乎并不想这么快摧毁她的自尊，而是顺着她的腰线向上。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让噬雪十分的不舒服，尤其还是这样一个正在肆意非礼她的人。
看来就是他无疑了。起先噬雪还怀疑这是个冒牌货，现在她确定他就是当初那个家伙了。对于特殊杀手，尤其是噬雪这样的来说，死亡或许并不可怕，因为她们每天都在经历死亡，有近在身边的，也有刀剑之下的，只是没到轮到自己的那一天。
但是，受辱就不同了。如果说她们的死亡是因为自己的无能，那么受辱就是对她们手中远比自身更加有力的刀剑无情的嘲讽。就像一个是瞬间被枪杀，一个是被活剥皮致死。她们本是人类的身体，被逼到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可以说她们从未与人类真正脱离，所以和人类一样会死亡。
而她们的刀剑，是不朽的。即使被折断被烧成灰烬，也依然是她们心中最坚定的信仰，因为是刀剑赋予她们活下去的勇气，给了她们在夹缝中生存的时间。
他正是知晓这一点的。
想到这里，噬雪死死咬紧下唇，舌尖轻轻搅拌着口腔中某一颗牙齿附近藏着的药物——她最后的武器。
如果今天她会被这个恶魔羞辱到死，不如现在嗑药一走了之。
没想到，“高塔”这个被奉为传说的代号，今天就要以这样的方式成为只存在于过去的荣耀了。
她轻轻搅拌着那颗小小的药片，只需用力一咬，就能破开表面的涂层，尝到其中的死亡。
26.
“我差点忘了你还有这东西。”
嘴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强硬的撬开，那颗没来得咬开的白色药片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他不慌不忙地伸进手指拿出，丢在地面上。
他轻轻张口，有短促的声波传出，将她企图增长的尖牙生生逼停，只长出了一点点，还不够扎穿他的手背。
“这样，你就没办法了吧。”
他恶劣地笑着，手在她胸部肆无忌惮地揉捏。后又俯下身吻着她精致的锁骨，舔着她的耳垂。
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泪水从眼角滑落，润湿了干涩的眼眶。从小到大她流泪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更别提实习的时候搞得不好就满身是血，多痛都没有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