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未满，纸短情长(四)(2)

张云龙听到杨老的回应，连忙深鞠一躬，道：“晚生张云龙，初到北平，早听闻杨老先生大名，今日特携礼前来拜访，更有一事请教，特请先生指点。”“原来如此，公子请进，家中简陋，还望公子莫要嫌弃。”张云龙跟着杨老进去房内，不一会儿就走来这学曲儿的学徒奉上香茶杨老茶分别递给了张云龙和高副官，并对二人说到：“家中没有什么好茶，只有这年前的碧螺春还能拿出一品，二位公子且先将就着用吧。”张云龙忙称不敢，心想着要快把着话题绕到自己想问的事情上去。
“不知二位公子晚夜前来所谓何事，应该不单单只是来看我这老头子这么简单吧。”张云龙听到杨老已然开口问话了，现下也不能这么晾着，就也不再去思考自己有没有想清楚，张口便去答到：“杨老先生果然心思细腻，晚生今日前来还有一问题向先生请教，晚生初到北平便听到了令徒张筱春张老板的戏，只觉得此人有些熟悉，别派人多方询问，只询得张老板是从先生，却问不得张老板的生身父母，故特来此向先生讨教。”杨老先生闻听此言早已明了，已是眼观这眼前之人，像是行军作战之人，切前几日听得小徒弟说到北平心来了一位东北得张司令，想必就试眼前之人，杨先生细细思量，还是只希望他张筱春一生平安顺遂，不歪参与着官场之事。
杨老听得眼前人已经这样问了，也不好不答，却也不想让自己嘴疼爱的盖子深陷官场争斗，边正了正身子，对眼前人说到：“我不知道你与筱春是什么样的关系，也不知道你打听他的出身有何用，但既然你来问了，我也不敢驳了你的面子，我今日九将这是告诉你，张筱春是我在家门口捡的孩子，我上前去问他，他只说他家姓张，一直居住在北平，家中早已无父无母，也并无亲戚兄长。我见他可怜，便收留了他，几年后，我见他的声音条件不错，更有一副天然的好嗓子，便收他为徒，赐名张筱春。”
张云龙听到这话不仅有些失望，他没有想过，如果张筱春不是自己的弟弟他会怎样，他不想在老先生面前失态，便已天色已晚为借口，起身告辞了，坐在车上的张云龙一语不发，身旁的高副官也早就看出了他心理的变化，却一时不知怎么安慰，二人只得就这样僵着，一路坐车回家了。
还在房中的杨老先生看着失望离开的张云龙，不禁摇了摇头：孩子，别怪老头子心狠不对你说真话，虽然老头子不知道怎么做究竟是不是对的，但老头子也只是实在不忍心看着这好不容易熬出头的徒弟再次身陷囹圄。
这一夜，张云龙和杨老先生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