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我愿人长久(堂良番外)(2)
第二天一大早孟鹤堂便跑过来敲周九良的门,周九良两眼惺忪的打开门,那人就扑到了他怀里,手里还握着昨天他题字的那副画。“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你还知道什么”“你的字真好看”孟鹤堂特别认真的说。周九良揉了揉孟鹤堂的头发“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能去洗个脸么”
孟鹤堂站在院子里等周九良,过了一会儿,他推开门,远远的走来,朝着孟鹤堂的方向微笑,风吹开他身上的味道,周九良看着孟鹤堂在那里一直微笑着等候自己,好象站了几百年。他忽然大步走过来,一把抱住孟鹤堂,他的手臂紧紧环绕在孟鹤堂身上,像要把他揉碎一样。
夜凉如水,缘如同镜中的花,本该干涸紧闭坚硬如石块然而却缓缓舒展,丝丝缭绕,生出枝蔓,将心愈缠愈紧。 孟鹤堂许久不弹琴,今日不知怎么突然想弹琴。
穿着夜行衣的周九良窝在屋顶,眼泪逐渐模糊,他轻若微风的喃喃自语:“我多么希望……能早点遇到你…我多么希望我们可以携手老去,看遍红尘,没想到最终终是我负你。
师父有些等不下去了,早周九良一步跃下屋顶,拿着刀刺向孟鹤堂,孟鹤堂早些年学过些功夫,但毕竟是个唱戏的,几招过后,孟鹤堂也只能任人宰割,哐的一声,孟鹤堂没有感觉到被刺到,抬头一看,两个穿着夜行衣的人打斗了起来,一番打斗之后,两人不分上下,刀抵在对方脖子上,谁也不肯让步“你果然还是背叛了我”“一命换一命,放了他”周九良觉得没有必要带着面罩,便摘下来,孟鹤堂看见是他,赶忙跑到他身边,“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杀了他,要么你们两个一块儿死”“其实还有第三个选择”周九良说道“那就是你死”“哦?我徒弟长大了,为个男人就要欺师灭祖”“什么时候做杀手也要讲究祖宗规矩了?”周九良趁他师父一个分神,手里的刀一个用劲,便抹了他师父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