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
那个红毛的小疯子,喜欢像个孩子那样傻笑——当然他的笑是充满“目的”的。
一座大楼的坍塌,一车“无辜人”的死亡都能让他笑的鲜血背过气去。
他是个漂亮的孩子,
标准的“欧洲人”。
五官立体,我想他不管在任何地方都会有人称他是“阳光帅气的小帅哥”吧?
当然了,前提是从未看见过他狂笑不止的原因。
我说到这,你可能认为我是他的狂热信徒吧?
不得不说,你确实想错了,
我并不是那帮条子口中的“疯子帮”。
但我“狂热”的程度绝对不输那帮以杰罗姆为“信仰”的家伙们。
当然了,我自认为我的“狂热”是理智的——
我的狂热,只是远远的看上他一眼,自己笑笑就够了。
因为我厌恶身处于任何绝对的“危险”或“安全”之中——当然同样厌恶身处于绝对的“绝望”或“幸福”之中。
至少我自己是这么想的。
没错,
你没有看错。
我不是那个小红毛的狂热信徒,
当然了更加不可能是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可怜虫——毕竟我俩甚至连正面互相对视都没有过。
我一直都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杰罗姆一步一步变化。
最开始的变故源于那场“魔术表演”,
我躲在厚重的红色幕布后面,
透过小小的缝隙看着台上时不时“幽默一把”的杰罗姆——当然这种幽默恐怕只有杰罗姆和我受得了。
我为这一点“相同”而感到暗暗窃喜。
然而在我走神的那一瞬间——
韦恩家族的小少爷成了间接害死他的凶手,
杜马家族的“杂种”拿出匕首,狠狠刺入了他的颈部。
搞……搞什么啊?
我看着倒下去的杰罗姆,
感到呼吸逐渐困难了起来,悲伤的厉害。
不过这种悲伤没持续多久。
当我混在重重“彩绘脸”之中时,“他”出来了。
当然不是真正的他,出来的只有他的“脸”而已。
……
这个贱人居然把他的脸割下来了?!
我知道自己很愤怒,
但我同样知道,
我再怎样愤怒也没有任何用处。
但是,
他离“苏醒”不远了。
我肯定。
果然,
他醒过来了。
自己把血肉模糊的脸缠上纱布,依旧可爱的厉害。
真好,
他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