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士剑同人】Fate/救赎之夜（13）－我只做阿尔托莉雅一人的正义伙伴(3)

“卫宫士郎，眼熟吗？”老人一直用法杖压着荆棘，手已经有些不住的发抖。
见状，士郎才反应过来梅林在示意自己进去，他跨过老人的法杖，快步走了进去。
驱使着身体转动，最后，他站住脚，闭上眼睛，努力在脑海深处中搜索关于这里的记忆。
刹那间，电流刺激大脑，眼前闪过什么画面。
“——”
“你在看吗？亚瑟王。”
——”
“梦的延续。。。”
——————
“哈啊——”深吸一口气，唤醒缺氧的大脑。
士郎表情凝固。回想起来了，这是Saber最后的时光。
但是，为什么？
“梅林。。。”
卫宫士郎背对着老人，盈满的愤怒使他手指发麻，牙齿磨得咯吱作响。
他转身，一把抓住梅林的肩，将他按到树上，脸上是要吃人的表情。
“为什么！你知道这一切却不阻止，为什么！”
朝着脸猛一拳砸过去，打到的却是身后的树，大树发出一声闷响，几片树叶纷纷飘落。拳锋已经皮开肉绽，变得血肉模糊，新鲜的血液绕着手指，从指尖滴落。
但卫宫士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或者说，心里的痛比皮肉之痛还要强几万倍。
他放开老人，摇晃着退后几步，无力地坐到地上，仰起头，努力不让盈满的泪珠滑下。
“我不否认我知道这些，但是对此我无能为力。”梅林语气平和，整理了下衣领走向地上的少年。
“无能为力？”
少年站起身，泪水无助地划过棱角分明的脸颊，士郎伸出手向右边指着。
“你本可以引导她，把她引导向正确的路。”
“卫宫士郎，你说说什么是正确的路。”
“把内患清理！阻止战争的发生！挽救她的国家！”
“你凭什么认为这是正确的？”
“人民能够安居乐业，王国可以繁荣昌盛，
哪里不正确？”
“那么我问你。”梅林将法杖插入泥土，抬头凝视着少年的眼睛。
“后世的不列颠在卡梅洛特的废墟上革新！更加繁荣强大！人民更加安居乐业！哪里不正确？”梅林瞪大眼睛，激动地向自己吼着。
少年没有回话。
“卫宫士郎，世间没有绝对的正确，更没有绝对的正义。”
走到少年背后，两人背对着背，老人继续轻声说道。
“人不能改变历史，只能顺应历史的潮流，这是准则，更是禁忌。我虽有此种能力，但我知道它不能为人类所用，所以，我无能为力。卫宫士郎，你曾说要做正义的使者，而如今你的理想却被你亲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