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T/寄宿學校paro】第三章、被排斥的人都能獲得一株歐石楠這個傳言是真的嗎？(3)

「嘿，我印好了。好好填然後明天再交給我。」Sans朝Nightmare搖了搖手中的社團申請表。讓其他老師都奇怪地看向Nightmare，Raspberry訝異地挑眉：「你要開社團？」
「……嗯。」早知道老師都是這種反應了。Nightmare接過Sans手中的紙，猶豫了一會又要了一張。
「你要辦兩個？」Sans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Nightmare：「聽著，kid，即使以你找不到部員為前提，準備和宣傳就已經很累了，更不要說你找到部員後作為社團主席到處奔波，可以讓你累上八輩子的。」
「……Sans老師，我不是那種會被一時熱血昏頭的孩子，你不用這樣說。」Nightmare嘴角稍微上揚。「一旦創立一個團隊就要負責，這種事情我很清楚。」
「負責任」什麼的，他很清楚。
×××
所有人都第一次看到Dream生氣的樣子。連Nightmare也是。
食堂裡鴉雀無聲。
Dream將餐盤摔到了地上、令碟子上的飯菜灑了一地，然後揪住了Nightmare的衣領質問著。
「你為什麼總是這樣逼自己？Night你根本就不是壞人，你為什麼總是這樣貶低自己？」
「Dream，我是負面情緒的守護者，這種行動不是很正常嗎？」
Nightmare盡可能冷靜地回答道。此刻Dream的眼睛裡毫無平常的光芒，讓他感到……有些害怕。這就是所謂的「好人一旦生氣就會變成好可怕的人」之類嗎——這樣想道的Nightmare輕笑了一聲，然而在Dream眼裡Nightmare卻是在自嘲。
創立「壞蛋俱樂部」、然後將校內被排斥的人們保護起來——這是Nightmare的目標。
當然也有不久前Dream建議他辦的讀書會，只是辦讀書活動的話很難維持下去，所以乾脆也申請社團以保穩定性，而且社團的話可以申請經費去買社員喜歡的書，甚至買一點點心和茶在聚會時吃。
然而Nightmare非常難得地、向Dream笑著說這些事時，Dream卻生氣了，甚至還沒聽完Nightmare說成立壞蛋俱樂部的原因就開口阻止了Nightmare。
「你不是壞人」、「不要貶低自己」、「我會好好幫你的」「我一直都在你身邊呀」——Dream說了很多話，但重點不外乎就是這些，一開始還會嘗試安撫對方的Nightmare也漸漸沉默下來。
——你又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