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影重重——圣迭戈(7)

     （林似乎变得很慨然）
     “那种感觉……如何道明……我也描述不出。那些萦绕耳膜的声音，就像是穿透亘古，一瞬间仿佛看到了亿万星辰。如果非要我描述的话，倒不如说……那是神的呓语。”
      (听到此处，夏沐微微抬了抬脑袋。)
     “之后我听见了机翼声，我回头望去，一架造型奇特的直升机从天空掠过，吊锁着一个铁箱不知飞向何处，而当我转过身时，‘白蛋’消失了。”
     “光芒消失了，神的呓语也停止了。”
     （一众人都变得安静，只有何契辽在底下窃窃私语。）
     “我坐在一块石头上，直到天光熹微。”      
     “如果那是一个是梦，那将是我至今为止做过最奇特的梦。那种可遇而不可求的感觉，似乎再也不会有过。”
     “后来，我安然无恙地回来了。那时候距离舰队回国还有六天时间。”
     “回来的日子我变得对外出没有了兴趣，于是就和舰队的工作人员一起消磨时间，去听听他们的交流研讨会。但事实证明，去圣迭戈海滩像条死鱼躺着都比他们开会更加有趣。不过后来在中途号餐厅上，我看见了那颗白蛋突然出现在海面上空。仿佛一股不可抗力般，我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想抓住它。当然，我只是摔进了水里。（说到这，林江浩脸露出了一丝无奈的微笑）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对那颗白蛋产生了奇怪的感觉，每天都对她念念不忘，就好像……恋爱一样。
     （林看了一眼坐在夏沐旁的郝筱筱。）
      后来，我与那金发女军官聊天，企图问他们是否有关于那颗‘白蛋’的信息，可是，一无所获。
    “想得到的东西总是得不到，或许这一切只是我的幻觉。（林慨然地往后仰了仰，看着天花板柔和的灯光。）那颗白蛋总是出现在我身旁，可是当你想伸手去抓住它时，它又会从你身边消失，就像一个顽皮的小精灵。后来我淡然了，看见它漂浮在酒店的幕墙外，也只是默默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