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德游记 6.爱看打架的美女(3)

“嗤！”海克左脚上前一步，右手护住腹部，左手握住腰上的左轮，贴着腰跨抬手一枪——
砰——
扑通一声，啤酒桶掉了，举桶的人跪倒在地。
“滚出去！”海克左手上的左轮还贴着腰边，右手则按在左轮的击锤上，刚才这一枪，他打穿了这个人的左小腿。
周围没人喝彩了，大家脸上都是一副愕然的表情：这不是寻常的酒后乱性式的街头斗殴，而是舍命搏杀。
壮汉的小腿还在流着血，许是疼痛让他的酒醒了，他惊惧地看着海克，颤抖着双手按住小腿的伤口。
索西雅依然没有别的表示，在吧台上轻轻地敲了一下杯底，向海克举杯示意。
至于海克？他丝毫觉不着残忍，这是无法地带的家常便饭，何况他瞄的还是小腿。
“你闹够没有？”
身后响起一声低沉的男声。
“嗯？”海克回头，是个下巴留着胡茬的短发男子，他身型魁梧，穿灰色大衣，右臂却没了袖子，露出一条强壮的臂膀。身后背着一把至少一米五长的巨剑。
“怎么着？”海克打心眼里瞧不上这位四十岁上下的长辈的说教。
“我喝酒的地方可不能见红，出去！”灰衣剑士警告海克。
“找个没人的角落喝去吧，喝死都没人管你！”海克很不爽的回敬，刚才俩人打架不知道出来劝，这会儿他出风头了却跑出来充大个儿，什么东西？
“打架没事，可你让我闻到了血腥味。”
“哦？”海克把脸凑上去，犀利的眸子像是要把那人剌开一道口子，“需不需要我给你也来一枪？”
“哼，行！”灰衣剑士应下了，后退两步握住了肩上的剑柄。
周围的人都散开了，像遇上瘟疫一般避之不及，这下子再也没人敢怂恿吆喝着海克上去打架了。原本散发着朦胧美的馆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就连最爱看热闹的龙岚都惊得喊了出来：
“海克快走啊，你打不过阿甘左的！”
“行了！”索西雅举起酒杯，“摔杯为号，准备好了吗勇士们？”
“哼！”海克弯腰握住腰间的两把左轮，而那灰衣剑士却没有取下武器，只是阴鸷地看着海克，就着酒红色的馆内布景，剑士的脸显得有些杀气。
“准备！”索西雅扔出杯子——
砰——
海克瞬间拔枪贴腰射击，一枪被阿甘左用剑弹开，然后他不断后退，对着阿甘左不断开枪。枪口的金色火焰混着火药味和弹壳，将酒馆里点得一明一暗。而阿甘左的动态视力恐怖得不行，他直接将剑挡在胸前，左右跳步式跃身上前，一边挡下子弹，一边靠近海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