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士剑同人】Fate/救赎之夜（23）－相拥而眠，互诉衷肠(2)

“不，不是那样的。”
“那么你就要我啊！”也顾不了什么礼仪了，她跳上床，把Saber压在身下。
“……我……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你有什么困扰的话我帮你分担。”
“但是，请你说出来，好吗？”撑住身体，在Saber额头上吻了下去，充满包容的一吻。
格尼薇儿才发现王的皮肤是多么细嫩。
“格尼薇儿……我。”
“亚瑟，早在几年前我的身与心都托付给你了，我不希望你对我有隐瞒，这样……不公平。”她的眼中泪光闪闪，不知是忍耐了多久，也不知是承受了多少冷漠的对待，今晚，终于颤抖着吐露了真情。
“不公平……”Saber神情恍惚。
她身为女性，不懂得怎么像男人一样疼爱妻子，给不了她应有的幸福，就算强装也有模仿不来的东西。
但是，自从几年前那场虚假的婚礼结束，格尼薇儿的幸福也就被自己亲手埋葬了。没错，是埋葬，要是没有嫁给自己，她定不会过着宫廷里拘束的生活，更不会得不到疼爱。
葬送了少女的爱情，Saber将一切的罪过都加在自己身上。
“不公平啊！格尼薇儿。”
“我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我只知道怎么为王。”Saber看着少女的眼，紧咬着唇，露出了平日里未曾见过的表情。
“都是我，葬送了你的青春，我啊……”
“要是当初你没有嫁给我该多好……”喃喃道。
“不！求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格尼薇儿一把抱住她纤细的身躯。
“我是真的爱你，嫁给你我无怨无悔！”
双方都沉寂了，听得见彼此的呼吸。
“但问题就在这，我不能爱你，格尼薇儿。”许久，Saber平复心情，缓缓地说。
“什——什么意思？”少女额头渗出汗滴，眼角早已湿润，她真的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不能再继续欺骗她了，已经失去了，如果让她继续沉寂在虚无的幻想里只能失去更多。梦，有的梦是不能沉睡的。
“格尼薇儿，我和你一样，是女性。”和平常的王一样，用平静的声音说话。
“——”蜡烛还在倔强的发光，融化的蜡如同少女渐渐融化的心。
“我不叫阿托里斯，我叫阿尔。托莉。雅。”
多年没有提及过的自己的名字，如同机器人一样念出，一字一顿，为何会那么拗口。
“阿尔托莉雅……”格尼薇儿木讷的重复。
眼神有些涣散，格尼薇儿细细观察着Saber的面容，碧绿的瞳，金色的发，稚气的脸颊，堪比自己的美丽。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呢，明明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