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谁人与我立黄昏 第四章 让她降落(2)

  汤圆架不住利智的软磨硬泡，其实汤圆更多的是心疼她，她知道她为什么来，也知道她不达目标不罢休、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哎，真不知道你这性格是好还是坏。”
  时间确实不早了，二人坐上车就往赛场狂奔。比赛已经进行到后半段了，错过了不少选手的演出，不过好在柚子还没有出场。汤圆搀扶着利智入场，好容易才安定下来。利智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么的苍白，心里若不是有柚子这样强大的信念支撑着，她可能在莫斯科机场时就已经坚持不住了吧。
  都不用去听主持人的声音，台下的粉丝们就会告诉她，是柚子出场了。
  大家挥舞着手里的维尼熊，竭尽全力为场上的柚子应援。
  利智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她看不清柚子的样子，却也
很想加入其中为他呐喊，可她张了张嘴，最后只是无声的一句“加油”。
  
  她是近距离看过柚子表演的，场上和场下的柚子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柚子的表演才进行到一半，利智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她明明被汤圆裹得跟个粽子一样，可还是觉得好冷好冷，她的手紧紧掐住了衣角，浑身止不住的发颤。
  终于坚持到柚子的表演结束了。
  掌声不断，柚子鞠躬朝大家说着不断说着感谢。
  柚子移步到等候区，看着大屏幕等待着裁判打分。大屏幕上正随机播着观众席的观众。每一个被拍到的观众都微笑着冲镜头打招呼，偶尔遇上拿着“羽生”应援牌的观众，柚子还会微笑着冲大屏幕招手。切换到下一个时，柚子的动作笑容突然凝住了，大屏幕上出现的这个眼眶红红，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的人，不是利智吗？
  利智根本不会想到自己这幅模样会出现在了大屏幕上，她朝柚子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等候区坐着的柚子看到了，他正一面看着大屏幕，一面不断地朝观众席上四处张望着。
  利智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完全的混乱了。
  逃。
  这一瞬间，她的脑子里只出现了这一个字。她猛然站起来，眼前刷的一下发黑了，她的脚下虚浮的厉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浑身使不上力气，究竟是怎么走出来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四面八方的观众，乌泱泱一片的人，柚子怎么可能找得到。
  他问过她回不回来的，利智不是说要在中国陪父母吗？怎么会搞成这样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