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よこみのほし》第一章-3

朦胧中传来淅淅沥沥阵阵的敲打声，昨晚做的梦里……我看到了一个少女的背影，她的后面，好像还有一个老人的身影，我做不到向她们靠近……渐渐的，越变越模糊……这个梦结束了。其它的一切都回想不起来了。
我睁开眼，今天是雨天吗？原来这就是我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的声音。
我起身看了看窗外，庭院里地面除了石子的道路已经明显被打湿，房檐上也在倾吐着水柱，四处摆放的植物被冲刷得“眉清目秀”，叶子变得更有生机的浓绿，花朵也变得更娇艳，地面上被打下的花朵，似乎变得更加别有风味……
在房檐下坐着的，果然，是外公。
外公好像很喜欢雨，一到雨天，他总喜欢这样静坐在那里，思考着什么……
能叫醒熟睡的他的，也只有外婆，和这清晨淅沥萦婉不绝的雨声了。
我换上衣服，叠好被子，马上去洗漱了。
房间外，母亲已经在做早饭了，没有外婆的身影。
洗漱完，外公从外面回来了。本想快点洗漱完去陪他坐着说些什么，嘛，只好下次了。
早饭也似乎完成的样子，接下来…就是去叫外婆了。
“我去叫外婆。”
“嗯。”母亲回复道。
于是我和昨天早上一样，来到了外公外婆的房间门口，只不过，没有呼噜的声音，很是安静……
“外婆，吃饭了哦！大家在等你了。”
“哦，”几乎立即传来了回应，但是语气不是肯定的，像是疑问的，像是和自己还是和其他除了我以外的人说的。
一会儿，外婆走了出来，似乎没有立即看到门前的我。
一刹转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并且握住了我的手，怪异的眼神里，透漏着不安……
“川…君，危险！靠近……不要！靠近……”外婆开始不断重复。
我完全呆滞住了。
外公过来一边看了我一眼，一边扶着带外婆离开了。
外婆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说着意义不明，断断续续的话。
但今天不一样，她念叨的不是花草动物，不是家具衣物，不是桌碟碗筷，不是认识的友人的名字……
而是……在…说…我…吗？……
‘危险’又是什么？‘不能靠近’什么？面对这些强烈的疑问，我近乎被吓住了。
母亲从厨房出来，拍了下我的肩膀，“吃饭吧，川内君。”
［1］
中午，雨已经停了。外公陪着外婆，出去散步了。
母亲在帮我收拾房间，准备明天开学的事。
“在想外婆的事吗？”整个早上包括吃饭时只要外婆看到我都会重复那几个词。